“沒有...沒有...”小二撓頭,想起來那姑娘的美貌,還是免不了被說得一臉蕩漾。
“我告訴你啊,這越漂亮的姑娘,越會騙人,特彆就會騙你這種青澀還不懂情愛的懵懂少年,”徐掌櫃發完人生感慨,把桌上的毛巾丟到他身上,“乾活去!”
店裡生意雖然比往日冷清,但還是有不少人衝著一碗招牌三鮮麵來店裡吃飯,不為彆的,招牌就是招牌,遠近聞名。
司晟上樓時就帶了一碗熱氣騰騰的三鮮麵,那姑娘見有吃的,立刻就把上午的事情拋之腦後,自顧自的開始吃。
她吃東西的速度不快,手指也不是很靈活,筷子拿著掉了幾次,司晟默默給她換了幾雙筷子,突然想起來在那道幽微的陣法封印中,居然就有一個精致得如同木偶一樣的少女,不會動不會哭也不會笑,隻是閉著眼睛,像是在冰中沉睡了數萬年之久。
現在人倒是醒了,隻是一不知她家住何方,二不知她身世名姓,更不知她為何會被人封印在那種鬼地方。
又不能就這樣放任她不管。
司晟一時覺得頭疼。
“你怎麼一直看著我?我很好看嗎?”那姑娘放了筷子,湊近他,用手在他麵前晃了晃。
司晟回神,這才發現自己已經盯著她看了很久。
方才他一直在想小二的話,看著她便入了神,這時候她湊得這麼近,倒是讓司晟能好好的看清她的眼睛。
這姑娘的眼睛裡沒有邪氣,也並不渾濁,說出的話轉頭就忘,也沒有算計之心,倒不像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
溪家口的那些人也未必是她所殺。
他張了張口,本來想說點什麼,又被問得啞口無言,幾乎是立刻移開了眼睛,生硬地轉了話題:“聽說段大夫在東醫館行醫,等會便帶你去看看。”
“我不去。”
那姑娘瞪大了眼睛,又想到了什麼似的,“你是不是又要讓我喝那些苦得要命的藥?”
司晟眼皮一跳,聽她開口就是不去,原本很疼的腦袋忽然間更疼了,他本想說不去就不去吧,那他也不管了。
這些天來為她的病,他幾乎問遍了周圍的大夫,每個人都說不能根治,隻能為她續著一口氣,又說他那一掌並沒有傷到這個姑娘,不必如此費力救她。
他不肯放棄,就算他那一掌並不是真的傷了她,但這事畢竟是他攤上了,總歸不能讓這姑娘死在他眼前。
又是求醫問藥,又是為她輸靈力,他幾天幾夜沒合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