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豆豆想了一圈,又覺得這個想法有些荒謬,便搖了搖頭,將自己這有些離譜的錯覺從腦子裡晃了出去。
三百年前的種種已成過往,再提也隻是徒增煩惱。是以,兩個人適時地換了話題。
紅雨蹲在陳彪身旁,一隻手拄著膝蓋,托著一側臉頰,回想他昏死過去之前說的話。
“趙氏集團……這名字,直白的有點兒驚悚了。”
她想起什麼,感慨道:“我發現趙生慈這個人有點離譜,三百年前就是,他怎麼乾什麼事,都實名製啊?他自己一點兒不覺得自己乾的事見不得人嗎?”
“或許,他是執著於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他的痕跡。”玄都道。
“為什麼?”紅雨有些不解:“難不成他覺得自己乾的事很光彩嗎,還留下名字等著彆人歌功頌德?”
白豆豆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
紅雨朝他揚了揚下巴,滿臉寫著“我說的對吧”!
玄都無奈笑笑,溫聲道:“我曾在書籍中看到過一個說法,說是如果一個人的名字被很多人記住,有足夠的威望,那即使入了輪回,再投胎的時候,也大概率還能留在人道,下一世的名姓也多少會和曾經的名字有些關係。”
眾所周知,投胎這個東西,是講究德行的。
所以紅雨一臉問號,她看著玄都,非常直白地說出了自己的疑問:“就他乾的這些事,他還想投胎入人道?!”
玄都眸色深了幾分,沉聲提醒道:“他拿了你的福澤。”
“……”
紅雨一拍腦門,罵道:“這個缺德玩意兒!”
玄都看向地上躺著的陳彪,邊思考邊說:“所以,我們要找到他,讓一切物歸原主。”
福澤要物歸原主,天罰也要。
紅雨點點頭說:“看來我們要查這個趙氏集團了……不過這種叫集團的,一般是我接觸不到的階級,更彆說查人家老板的住處了。”
“放心,有人能查。”玄都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