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柏州第一靈(2 / 2)

“那就好辦了,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

“雲若生…雲若生和他娘一樣,都是被那個劉蘭秀害死的!”趙裘風激動地抬起頭,說道,“劉蘭秀當年不甘與雲才之苟且,又不願做小,於是買通了醫師,在雲若生他娘的安胎藥裡下了東西!”

“可憐那陶氏死的不明不白,還以為是自己身子太弱。”他鼻青臉腫,唾液和血從趙裘風口中飛噴成沫,“後來劉蘭秀如願進了雲家,卻不能生育,她是個徹頭徹尾的毒婦…因為自己殘缺害死了雲才之唯一的兒子,她才是該死之人!”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自然是劉氏害死雲若生後做賊心虛,所以找到我來做法事以慰亡魂…我不過編了句雲公子生前有夙願未能完成,無法超脫,她便心虛地找到我將事情全盤托出了…”趙裘風道:“你們要報仇,就去找劉蘭秀,我雖行騙,卻從未害死過人!”

林驚昭與蕭定安對視一眼,說道:“那就是雲若生回來找劉蘭秀尋仇?”

“還不能完全確定。”

蕭定安轉身離開了巷子,沒再找趙裘風的麻煩,林驚昭邊走邊回想著種種細節,越想越覺得哪裡出了問題。

“如果是雲若生回來尋仇,他為什麼要喊自己的名字呢…”

她想得出神,忽然,有什麼東西“噔”地一下從蕭定安身上掉落,低頭一看,原來是在井下撿到的那根發簪。

蕭定安正要撿起來,卻有人比他更快。

那是隻枯瘦破爛到不像人的手,厚長的指甲裡藏滿了汙垢。

她是昨日的那個母親。

“啊…啊…..”

女人說不出話,隻能張嘴發出奇怪的音節,她捧著那支發釵發出嘶嚎聲,這聲音實在是太過刺耳,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人駐足,更是引發了嘰嘰喳喳的討論。

林驚昭蹲下身問道:“老婆婆,您認得這支簪子嗎?”

她急切地點頭,一隻手開始比劃起什麼,林驚昭不懂手語,隻能乾著急,這時候蕭定安卻開口了:“這是她女兒的發簪。”

林驚昭回頭看他,一是震驚於他說的話,二是沒想到他居然會手語。

“我有個同門師弟,他也不會說話。”蕭定安目不轉睛地看著比手語的女人,“所以我們應天門中人都會手語。”

他也伸手比了些什麼,女人感激不儘地要朝他磕頭,蕭定安攔下了她的動作。

街上實在太過引人注目,得找個僻靜的地方才能好好問話,於是他們帶著女人去了後麵的茶館開了間廂房。

林驚昭為女人點了熱茶和糕點,可她看都不看一眼,隻著急打聽女兒的下落。

當蕭定安告訴她這跟發簪是從雲家的枯井裡找到的時候,她止不住地顫抖起來,身上的灰塵隨著她的動作往下落。

蕭定安問她的名字,她不記得了,可她記得她的女兒叫柳珍,柳姓並不是隨父親,而是取自柏州湖畔生長的柳樹,而珍,自是珍愛的意思。

提及她女兒的時候,她雙手的動作輕柔緩和,像是在撫摸她的麵龐。女人說柳珍乖巧懂事,為了減輕家中負擔,平常女兒家愛美的年紀,她就在外給人打雜乾活,也受了不少委屈,十一二歲時雙手就如四五十歲的人。

關於那支發簪,女人說那是柳珍十五歲的時候帶回來的,不過她並不知道是誰給的,當時她詢問柳珍是哪戶人家的時候,她有些不好意思,扭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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