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千越不想空氣太安靜。開口道:“太子殿下要是不介意的話以後便喚我名字吧。”
“好,那郡主以後也喚我名字即可。”肖北塵同意道。
眼見上完藥的宿千越就要起身,卻被肖北塵打橫抱起,搞得宿千越措不及防,肖北塵抱著宿千越來到臥室,小心的將宿千越放在床上。
還沒等錯愕的宿千越開口,肖北塵搶先道:“今晚你就住在蘭軒殿,凍了那麼久你都沒發現你發燒了嗎?回棲鳳閣我不放心。”
宿千越聞言用手背試了試額頭的溫度,還真是發燒了,也難怪,跪了一天一夜不發燒才有鬼。
肖北塵將宿千越輕輕按倒,拉過被子非常耐心道:“好好睡一覺,醒了就沒事了。”
宿千越無奈的隻能點了點頭,閉上眼睛不一會就睡著了,許是這兩天被折騰的真的有些累了,從來沒有這麼不警惕過。
肖北塵看著宿千越絕美的睡顏,嘴角不自覺的上揚,這也許是他十年以來第一次笑,連肖北塵自己都沒察覺。
肖北塵再三確定宿千越睡著後,才輕輕的退出房門,看著院子裡還一直跪著的當甲當白,眼神瞬間變冷。
“我之前說過什麼?”
“太子妃若是有什麼閃失,提頭來見。”當甲目光堅定,說著從鞋子裡掏出匕首就要抹向脖子。
肖北塵迅速的用腳踢起一個石子打掉了當甲手中的匕首,目光冰冷。
“太子妃為何會被罰跪?”
“是太尉之女……”當白趕緊將查到的信息一五一十的告訴肖北塵。
聽完後的肖北塵目光陰冷,好聽的嗓音帶著寒冷:“去軍營換則知則查回來。”
“是!”當甲當白眼露感激,主子雖然對他們冷漠卻也從未想過真心的殺他們。
睡夢中的宿千越昏昏沉沉,好似在做夢,夢見爹帶她玩秋千,教她騎馬,教她下棋……又好似恍惚看見肖北塵在她麵前晃來晃去。
一旁的肖北塵耐心的用毛巾擦拭著宿千越額頭的汗珠,看著宿千越痛苦無比的緊皺著眉頭,忍不住的想用手指撫平,可手伸到一半搖了搖頭又收回來。
“宿千越,把藥喝了,喝了就好了。”肖北塵和聲細語的勸著昏睡中的宿千越。
肖北塵非常細心的一勺一勺的將藥喂進宿千越的嘴裡,宿千越隻感覺喉嚨苦澀,怎麼想睜開眼睛也睜不開,又感覺額頭冰冰涼涼的,肖北塵好看的雙手一遍一遍給宿千越額頭換著毛巾。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宿千越逐漸安穩,一旁的肖北塵奔波了一天一也累的趴在床沿便睡著了。
半夜退燒後宿千越蘇醒過來,感覺胳膊被什麼東西壓住,轉頭看去,就看到肖北塵俊美妖豔的臉,宿千越有些安心,他睡著的樣子怎麼會如此的乖巧,與平日裡完全不一樣……
宿千越看著看著又覺得有些許困意有睡著了,床沿邊的肖北塵從始至終睡的香甜。
第二天清晨的日光照在宿千越臉上,強烈的日光逼迫宿千越轉醒,回頭一看發現肖北塵早已不見。
“太子妃娘娘您醒了,奴婢伺候您洗漱。”一個婢女上前畢恭畢敬道。
“肖北塵呢?”
“回太子妃,太子殿下讓奴婢給你轉達說有事需要出去一趟,讓您好好休息。”
宿千越也沒再說話,緩慢的從床上爬起來,膝蓋的疼痛感一下子傳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