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千越知道,如果在不脫身,肖北塵的異樣就會被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準了。”皇上肖方澤笑道。
宿千越鎮定自若的遞給則知,則查一個眼神,則知,則查會意悄無聲息的離開。
宿千越扶著已經快被疼的暈厥,強撐著的肖北塵離開。
皇後看著肖北塵和宿千越的背影,一股殺氣從眼底油然而生。
扶著肖北塵的宿千越不一會兒便來到宮門口,此刻的肖北塵已經完全壓製不住體內的毒素,絕美的容顏逐漸慘白。
則知和則查早已經備好馬車等候在宮門口,看見宿千越和肖北塵趕緊跑上前。
“來不及了。”宿千越看了看馬車又摸了一下肖北塵的脈搏,眉頭緊皺,自言自語道。
“主上,主上。”則知,則查焦急的給肖北塵趕緊輸送內力。
“顧不得了那麼多了。”宿千越目光如潭,神情略顯著急。
宿千越心一橫,迅速的一手拉過肖北塵的胳膊讓其搭在肩膀上,另一隻手抱住肖北塵的腰身,運功輕點腳尖消失在太子府的方向。
則知和額則查直接呆愣在原地,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宿千越已經消失在暮色裡。
“查,剛才是太子妃嗎?好俊的輕功。”則知一臉不可相信。
“好像是吧,這輕功就算是主子怕是不一定能勝過。”則查更是瞪大了眼睛。
“先回府,主上要緊!”說著則知,則查也緊跟其後。
回到太子府的宿千越憑借上次的記憶來到了聽雨軒,跌跌撞撞的將肖北塵扶到床上。
肖北塵已經被折磨的幾近發狂,內力失控,房間內的花瓶、屏風什麼的都被內力震碎。
“肖北塵,肖北塵!”宿千越呼喊著肖北塵的名字發現根本起不了作用。
宿千越來不及思考,伸手拔下頭上的簪子,狠狠地朝手心劃去,血瞬間滲出。
宿千越趕緊一手用力的控製住發狂並開始手腳自殘的肖北塵,一手握緊拳頭想將血滴進肖北塵嘴裡,可奈何失去意識發狂的肖北塵完全控住不住。
見此宿千越神色緊繃,來不及想用力的咬破自己的嘴唇,狠狠地吻上了肖北塵的唇,艱難的將血喂進嘴裡,雙手拚儘全力的壓住肖北塵的胳膊。
可宿千越低估了冰蠶毒的毒性,肖北塵已經完全失去理智,雙眼猩紅,掙紮的右手摸到宿千越剛才拔下的步搖,一個翻轉將宿千越壓在身下,狠狠地將步搖插進宿千越的右肩膀。
宿千越吃痛的哼了一聲,顧不得傷口一把拉下肖北塵的頭,環住脖頸,用力的吻住肖北塵的唇,而此時的肖北塵雙目猩紅且用力的將步搖插的更深了一些。
失去意識的肖北塵隨即又撕咬著宿千越的嘴唇,宿千越疼的冷汗滲滲,隻感覺鼻腔全都是血腥味。
不稍片刻血順著宿千越嘴角流下來,肖北塵也被喂進去很多血,慢慢的恢複理智暈死過去,跌落進宿千越懷裡,握著步搖的手也逐漸鬆開,隻見步搖直接被肖北塵掰斷,手也被步搖刺傷。
宿千越早已疼的臉色慘白,嘴角還不斷冒出血,她感覺自己的肩膀都快被肖北塵用步搖穿透。
宿千越僅憑一口氣的將肖北塵從自己懷裡放到床上,看著肖北塵被折磨的慘白慘白的絕美的臉,虛弱不堪的宿千越眼神中劃過一抹憐惜。
“肖北塵,這麼多年你就是這麼扛過來的嗎?”
再也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