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安吾打了三份工,在三個不同的組織。
港口mafia是不能回去了,他那禍水東引,引導Mimic針對港口mafia的一通操作基本已經把身份給暴露得差不多了,回去風險太大。
就在這時,安吾驚恐地聽見樓道裡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然後就看見了一個他怎麼也想不到的人。
“織田作先生?!”
安吾很是驚慌,來的是誰都行,是太宰都行,為什麼會是織田作??
一想到織田作和紀德相似的異能,和紀德病態地尋求死亡的心態,安吾就心肝脾肺腎一起顫抖。無論如何,絕對不能讓紀德知道織田作的存在。
這時,另一邊的樓梯也傳來了腳步聲。這個廢棄氣象站可能都想不到今天會這麼熱鬨。
這個腳步聲比較沉重,似乎腳步的主人完全不知道什麼叫隱蔽。
織田作一句話也沒來得及跟安吾說,趕忙拔出槍來擋在了安吾身前,然後就看見樓梯口衝出來一個非常熟悉的小少年。
“織田作??”小少年,敦驚訝地叫道。
說起來,敦原本是管織田作叫叔叔的,但織田作覺得這麼叫簡直叫得他難受,就讓敦跟他收養的孩子們一起直接叫他“織田作”了。
黃泉晚了敦一步到,看到織田作也有些意外。
敦看見了織田作擋在身後的人,更驚訝了:“你是那天晚上趕我回去的叔叔!”
那這說明他沒找錯地方,亂步先生給的地點果然是對的。
敦忽視了織田作,很有些氣憤地問安吾:“你們為什麼要殺人?”
安吾短時間內已經第二次聽見這個問題了,簡直要ptsd,語氣無奈又帶了點悲憤:“我也想知道啊。”
敦這才發現安吾是被綁在椅子上的。
織田作簡單解釋道:“安吾是港口mafia安插在Mimic的間諜。”
安吾心裡苦,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這群敏感人物都跑到一塊來了?
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情況緊急,安吾趕緊喊道:“這裡被Mimic裝了定時炸彈。”
“什麼?”敦大驚。他奇葩的大腦完全忽略了炸彈的危險,第一想法居然是:凶手已經跑了嗎?
織田作立刻蹲下身想要解綁著安吾的繩子,發現解不開想要掏槍,就看見一隻手伸了過來,鋒利的指刃一下子就割斷了繩子。
織田作架起安吾,對黃泉道:“多謝。”
黃泉對他點了點頭,四個人趕緊跑路,趕在炸彈爆炸的前一刻從一扇玻璃落地窗撞了出去。
這一幫人裡,黃泉和織田作身手出眾,敦也是個極其扛揍的,狼狽落地的隻有一個文職人員·安吾。
安吾跪在地上氣喘籲籲,心裡把紀德罵了一百遍。
黃泉掃視了一圈,問道:“現在誰來解釋一下?”
關於織田作為什麼在這裡?安吾又是誰?Mimic是怎麼回事?
巧了,織田作也想問,於是他看向安吾:“Mimic是什麼人?”
安吾勉強喘勻了氣,解釋道:“一群大戰裡的殘兵敗將,至今還活在戰爭的陰影裡。”
黃泉抱臂思考:“俘虜嗎?”
“應該不是。”安吾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他們是犯了戰爭罪的不義之師,自稱戰場上的幽魂,四處尋求能給他們解脫的人。”
“這不合理。”黃泉平淡地指出安吾話中的破綻,“若他們是主動的戰爭罪犯,最大的可能應該是苟且偷生,或者是當逐血而居的雇傭兵,而不是尋求解脫。”
安吾沉默了片刻,道:“據說他們涉及一些歐洲的政治博弈。”
Mimic的由來是歐洲政府的秘辛,安吾也所知甚少,隻能大概猜出和政治醜聞有關,證據就是“鐘塔侍從”從來沒有正麵剿滅Mimic,而是驅逐為主。
而不管Mimic是如何誕生的,到了橫濱的地界上,異能特務科絕對容不下他們。
安吾繼續道:“Mimic的首領紀德有非常強大的異能力,不能和他正麵對戰,尤其是你,織田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