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是我在外受了傷!”花憑煙急的跺腳,“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總之給我把人偷也得偷出來!一切罪責我花憑煙擔著!”
被指派任務的手下立馬應聲答應,像隻豹子似的衝了出去,下了樓牽馬就跑,花憑煙又指派另一人說:“你在這等我哥,他回京一定會路過此處,到時候你把孟離交給他,讓他帶孟離回京,”
那手下立馬慌起來,這可比進宮偷人還要可怕,他正苦惱花小姐若是獨自走了,該怎麼和花子酌交代,抬眼就見已經下樓的花憑煙又轉回了身,三兩步上了樓。
改變主意了?!
“我去了哪不許告訴我哥!”說完,花憑煙一陣風似的消失在樓梯口。
花子酌和顧己肆坐的馬車快,兩人一路大眼瞪大眼,誰也沒捅破這焦灼又尬冷的氛圍,直到馬車進了川州,被花憑煙的手下給攔了下了......
花子酌挑開車簾,一眼就認出了人,這人叫方懸,跟著花憑煙許多年了,但花憑煙的人從來沒有找過花子酌,都是花子酌的人去找花憑煙,花子酌有種不太妙的感覺,“憑煙在這裡?”
顧己肆跟著望過去,見那身著黑衣的男子長得很俊,想起從幼時起,花憑煙身邊的小跟班們無一例外都是長得極其好看的小男孩,花憑煙一度想讓他也做自己的小跟班,還承諾說“你可以做最大的那個,他們都得聽你的,但你得聽我的。”
顧己肆笑起來,看來花憑煙還是沒變。
“大,大人......”方懸見著花子酌就結巴,說話時臉紅起來,覺得有點喘不過氣,但他這麼支支吾吾半響,花子酌就明白了,“你們讓她一個人走了?”
方懸驚訝抬頭,又立馬認錯跪下,隻差在地上磕幾個響頭求花子酌手下留情了。
沒想到花子酌沒追究他,而是問說:“她讓你在這等我,有何事?”
方懸這才想起正事,於是他說了孟離的事,又把花子酌的馬車帶到了客棧前。
花子酌下車時對顧己肆說:“事出意外,還得請殿下與我在此處耽擱些時候了。”
顧己肆點點頭,“花大人請便。”
其實讓顧己肆在意的是,那日在驛站是百裡遇和孟離一道的,百裡遇負責將孟離送回京,這孟離在花憑煙手裡,究竟是因為百裡遇出了事,孟離遇著了花憑煙,還是花憑煙從百裡遇手裡搶走了孟離。
那百裡遇是否還活著。
顧己肆跟著花子酌進了客棧,他放眼查看四周,這裡看著正常,在吃喝的都客人看不出有什麼問題,隻是這忙裡忙外端菜招呼的小二,看著賊兮兮的,時不時還用餘光打量這他。
花子酌上樓時特意慢了兩步,等顧己肆並肩,他微微轉頭說道:“這家客棧有問題,殿下最好還是回馬車上等,要是在此喪了命,可就得不償失了。“
顧己肆一笑,“隻要花大人不落井下石,我還不至於會丟命。”
顧己肆這話意有所指,花子酌聽的明白,但如今也不是追究過往恩怨的時候,花子酌左右看看,數著店小二的人數,又在看了一眼吃喝的客人,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