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嫻沒辦法,隻好一點一點脫去身上的衣服,然後按照程硯南的要求服侍他。
狹小的車內空間裡,他們兩個人不知道換了多少姿勢。
終於,程硯南一臉饜足的穿好衣服。
陸知嫻坐在副駕駛座上,身上又青又紫,剛剛程硯南完全沒對她客氣,動作很粗魯。
除了這些痕跡,她大腿那裡更是難受的厲害,動一下都疼。
“你在宋承毅麵前也是這樣?”穿戴整齊的程硯南繼續羞辱她,“就這技術,你也好意思出去找其他金主?”
陸知嫻默默穿好衣服,想著待會去藥店裡買點藥養傷。
程硯南踩下油門,不是開去學校的,而是開向水雲台。
意識到這點後,陸知嫻嚇了一跳,“硯哥,你剛剛要我做的,我都做到了,求你送我回學校吧。”
回水雲台就意味著,她很可能又要被折騰一回。
“你現在這個樣子回學校,是又找好下一個金主了?”程硯南看她一眼,原本被壓下去的火氣又一次冒了上來。
她究竟知不知道她現在這樣有多誘人?
眼睛裡掛著淚珠,衣服支零破碎,還有身上那些痕跡,讓人很有蹂躪一番的衝動。
他都是這樣想的,那其他人能好到哪裡去嗎?
還是說,對陸知嫻而言,這些都是她的魅力!
陸知嫻剛剛隻想著逃離程硯南,現在被他這話提醒到,她這才默默閉上嘴巴,一言不發。
距離雲水台還有兩公裡的時候,陸知嫻看到路邊一家藥店,“硯哥,你能不能把車靠邊停一下?我想下去買藥。”
“你真是麻煩死了。”程硯南嘴上這樣說著,但還是把車停下了。
他問陸知嫻,“你要買什麼藥?我去買。”
陸知嫻的臉一下子紅了,小聲告訴他,“硯哥,我,我那裡疼的厲害。”
他剛剛確實是粗魯了。
程硯南沒再說什麼,進藥店以後和藥師說了一下症狀。
“小夥子,不是我說你,你怎麼這麼不心疼你女朋友?”藥師是個四十多歲的大姐,眉頭皺緊,“你知不知道太過激烈會導致黃體破損?”
這個詞語程硯南之前從來沒有聽說過。
他上學時候讀的是商科,不是醫科。
正好現在藥店沒有其他人,藥師就給他科普了一番,“總之後果很嚴重,為你女朋友的身體想想,你以後得節製點,要不然後悔都來不及!”
程硯南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他付完錢,然後拿著藥離開了藥店,上車以後把藥拿給陸知嫻,“是外敷的藥,你一個人不太方便操作,回家以後我幫你上藥。”
陸知嫻把藥拿在懷裡。
等他發動車子,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嚇得緊緊抓住安全帶,“硯哥,剛剛你是不是沒有做措施?”
她身上到現在都黏黏膩膩,再加上現在是排卵期,特彆容易受孕。
越想她就越慌亂,脫口而出,“我要是懷孕了怎麼辦?”
程硯南總不可能退婚娶她,她也不想單身生子,這個孩子肯定是要打掉的。
可這樣未免也太過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