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外麵的警笛聲,大家紛紛抬起頭,這是出什麼事了?
“陸知嫻!”寧嵐嵐走到她麵前,用力一拍桌子,眼裡帶著幾分得意,“故意傷害罪,皮肉交易,數罪並罰,你就等著蹲局子去!”
這麼大的舞團,不可能要一個有案底的女人。
這下她肯定會被踢出去。
“那你造謠我這件事怎麼算?”陸知嫻簡直就要被氣笑了。
這人怎麼像塊牛皮糖一樣,粘在她身上掉不下來了。
這時警察已經來到化妝間。
陸知嫻跟她一起去了警察局。
由於她們兩個人都是學生,警察要求聯係家長。
寧嵐嵐直接拿出手機給爸媽打了電話,反正家裡她最受寵,聽說她被打了,爸媽哥姐都會來。
陸知嫻拿著手機犯了難。
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打給誰。
弟弟病重在醫院,隻能報喜不能報憂,那對名義上的父母又不靠譜,思來想去,唯一能聯係的人隻有程硯南。
她深呼吸一口氣,忐忑不安的撥通了熟悉的號碼。
鈴聲響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打通。
“醫藥費又不夠了?”程硯南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想要錢可以,拿誠意來換。”
陸知嫻一下子想到那天,她毫無尊嚴可言,按照他的要求擺出一個又一個姿勢。
其中有好幾個都是隻有舞蹈生才會的高難度動作。
剛剛寧嵐嵐說她學跳舞是為了取悅男人,她覺得這話好刺耳,可是仔細想想,她現在不就是這種情況嗎?
可更難堪的還在後麵。
她小聲請求,“硯哥,我不缺錢,你現在忙嗎?可不可以來公安局一趟,警察說必須要把家長叫來。”
“公安局?你可真厲害啊陸知嫻,上個學能把自己上到公安局去。”程硯南的聲音更冷了。
陸知嫻內心窘迫都快要哭出來。
她也不是想惹事,可彆人都爬到她的頭上去了,總不能人家打她的左臉一巴掌,她再把右臉伸過去吧。
眼下唯一能求的隻有硯哥。
她把姿態放到最低,卑微的求他,“硯哥,求你過來一趟,要不然警察不肯放人。”
“那你就在裡麵關著吧,正好也讓你長長記性。”程硯南直接把電話掛斷。
他站起身,“會議暫停,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說罷,他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徑直離開了會議室。
身後幾個高管對視一眼。
程總對工作一向很認真,忙起來那是連吃喝拉撒都顧不得,通宵忙項目是常有的事。
今天的會議很重要,關係到公司最新一個項目,他居然說走就走了。
看來電話那邊的人身份不一般!
“會不會是梁小姐?”其中一人猜測著。
這話一下子得到了大家的共鳴,“肯定是,除了未婚妻,誰能比得上工作重要?”
“看來程總也難過美人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