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被程硯南諷刺她參加商演是“賣弄風騷”。
她含著淚花諷刺地笑著,原來她那麼不堪……
而她並不知,在房間浴室裡,程硯南正用冷水衝著澡,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看到陸知嫻和宋承毅推推搡搡從餐廳出來,程硯南的火氣就拚命壓製著。
他惱火陸知嫻答應遠離宋承毅,卻又和宋承毅糾纏不清。
更惱火陸知嫻再一次欺騙她。
可即便如此,他也沒舍得對陸知嫻發脾氣。
但當聽到陸知嫻喊出那聲“毅哥”,程硯南腦袋裡的那根理智之弦仿佛瞬間崩了。
他瘋狂地折騰陸知嫻,就是想讓她記住,她隻有自己一個男人!
包括離開前甩下的那句話,也純屬是賭氣的話。
他到底還是心疼陸知嫻的,否則也不會因為陸知嫻的眼淚而心裡難受憋悶。
冷水澆滅了**,程硯南也逐漸冷靜下來。
他洗完澡出來,一直聽著門外的動靜,可似乎遲遲沒有聽到旁邊臥室開門關門的動靜。
抬頭看了一眼時鐘,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程硯南心裡不踏實,特意走出去看了一眼。
陸知嫻的臥室空空如也,她竟然還沒回房間!
程硯南的眉頭緊鎖,披上外套走出彆墅,在車裡找到了已經熟睡的人兒。
她手裡還緊緊攥著那張卡,眼尾的濕潤昭示著她睡前哭過。
程硯南的心到底是軟了下來。
他輕輕拉開車門,將人從車裡抱了出來。
陸知嫻半昏半睡,根本不會被驚醒。
隻是在程硯南伸手想拔出她手裡的銀行卡時,她突然縮了下手,將那張卡攥得更緊。
“不、不能動……”
程硯南無奈輕笑,“真是個見財眼開的財迷!”
給她蓋上被子,程硯南正想離開,陸知嫻的手機響了兩聲。
他拿起來看了一眼,驀然怔愣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