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之情的表情僵滯住,嘴角的笑容也驟然消失。
陸知嫻搖了搖頭,“我真的沒想到會是你對我做出這種事。你怎麼會這麼惡毒?在我的舞鞋裡放針,轉頭又嫁禍給沈卿禾,真是一石二鳥。”
許之情的神色透著不自然,可她抿了抿唇,依然嘴硬地否認著。
“嫻嫻,凡事得講證據,你這樣隨意地誣陷我,這對我來說可不公平。”
陸知嫻冷哧。
她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陸知嫻從抽屜裡找出那枚針,已經用密封袋子裝好。
“當時我並沒有告訴任何人鞋裡有東西,也沒有立刻將裡麵的東西倒出來。可是你看到我手上有血後,連問都沒問,直接篤定地說出我鞋子有鋼針的事實。”
言多必失,許之情自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而實際上,從她大聲嚷嚷時,陸知嫻就已經知道誰是幕後真凶了!
陸知嫻低聲道:“我不追究,不是為了沈卿禾,是為了你。”
“許之情,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許之情低垂下頭,麵對陸知嫻的質問,她沉默不語著。
陸知嫻索性隻有威脅道:“你若是不說,那我就隻能把這枚鋼針交給警察了,現在的技術,輕鬆就能識彆出上麵有誰的DNA。”
許之情瞬間慌了,她終於承認。
“是!是我做的!”
她緊緊咬著後槽牙,眼中充斥著嫉妒。
“同樣在舞團,沈卿禾能跳主舞也就罷了,憑什麼你一個新人過來也被安排跳主舞?”
陸知嫻心裡一沉,原來許之情裝出來的友好都是假的,她心裡的嫉妒隻是沒有表現出來。
許之情憤憤然道:“陸知嫻,你彆怪我!這是你自找的!你表現的越優秀,越容易留在這裡,到時候我們中間的人肯定會被替換。”
“我不想被替換!”許之情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不知是因為惱怒還是因為畏懼。
她喃喃著:“我在舞團裡是實力最弱的,如果你被招進舞團,那麼被換掉的人就很可能會是我。”
她這麼一說,陸知嫻恍然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