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錢是吧?那我告訴你一個賺錢更快的方式!”
陸知嫻根本毫無準備,程硯南就長驅直入,沒有一點前戲試探。
陸知嫻痛得眼角濕潤,卻也隻是緊咬著嘴唇不敢吭聲,怕再次惹他不高興。
隻是她心裡還是忍不住覺得委屈,眼淚愈發難以控製。
她拚命隱忍的模樣觸動了程硯南心底的那片柔軟,怒意也消了大半。
這一次,他沒有接連折騰她,在結束後,將錢包裡的卡遞給她。
“在你手裡放著,錢不夠就刷來用,彆再打其他主意。”
陸知嫻蜷縮在床頭,手扯著被子,沒有伸手去接。
程硯南深呼吸了一口氣,將卡放在床頭,從衣櫃裡拿出一件襯衫,離開了臥室。
臥室門被關上,陸知嫻的身體顫栗發抖。
並非是害怕,而是自尊被碾碎後的絕望。
她之前以為她可以接受和程硯南隻是金錢關係,可程硯南的那番話直擊她的痛處,讓她明白她在自欺欺人。
她的驕傲在一次次為了錢出**體中被碾碎。
在程硯南麵前,她連反抗的資本都沒有。
她的目光落在床頭的那張卡上,用力地攥緊了被單。
那何嘗不也是對她的一種羞辱?
書房內,程硯南站在陽台,手中的香煙尚未燃儘。
回想起那女人隱忍淚水的模樣,他心裡隱隱泛起一絲心疼,竟有些後悔。
或許是占有欲在作祟,他當時隻是想到陸知嫻站在宋承毅麵前起舞討好,他心裡就沒來由的不痛快。
他不在乎承擔每月幾十萬的療養費,但他不允許他們程家費心培養的女人去他人麵前婉轉承歡。
陸知嫻是哭著睡著的,迷迷糊糊間感覺到有人為她蓋上被子。
她想要睜開眼看清楚,可眼皮沉重地抬不起來,索性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陸知嫻在震耳的鈴聲中驚醒,是療養院過來的。
“陸小姐,您約好今天帶您弟弟過來,時間上還會有變動嗎?”
陸知嫻霍然坐起身,這才記起今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