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蔣婷婷,眼睛都要粘在程硯南的西裝外套上了。
蔣婷婷紅著臉打招呼:
“程、程總……”
程硯南自然沒搭理她,語氣悠悠重複剛才的問題:
“嫻嫻說搭上兩個人?哪兩個,我怎麼不知道。”
程硯南表麵上詢問“哪兩個”,實則隻是在盤問另一個是誰。
他很清楚,如果陸知嫻要走肉體交易的路子,隻能有他一位主顧。
另一個?誰敢當她的另一個?
男人的掌控欲陸知嫻特彆清楚,畢竟直到現在她腿還軟著呢。
被程硯南一問,就不由回憶起了昨夜被掰開揉碎的虛浮。
陸知嫻不敢說話了,低著頭沉默。
程硯南不介意女人冷淡的反應,把手上捧著的花塞給她。
他一改常態的高傲慵懶,平易近人彎著腰、勾著笑,像和善的鄰家哥哥:
“嫻嫻,下課了你想吃些什麼?上周你不是說新開的奶茶店想去?走去看看,我知道你最近為了演出要控糖,我們點純茶。”
程硯南這麼溫柔的說話,像一位隨處可見追求心儀女生的男士,蔣婷婷的臉綠了。
這可是首富程總!
京城誰不知道他專橫獨斷,就是一冷麵暴戾的帝王!什麼時候他會對一女人這樣!
程硯南啪啪打了蔣婷婷的臉。
她才說了陸知嫻是個“玩物”,程硯南這模樣態度,不就是給足了陸知嫻尊重。
世界上哪有這麼“尊貴”的玩物?哪有像是“舔狗”的總裁?
蔣婷婷的臉火辣辣的疼,呆著這兒的勇氣都沒了,苦哈哈道:
“你、你們聊,我先走了……”
“等等。”
陸知嫻叫住蔣婷婷。
挑釁的人說走就走?這不是把她當軟包子欺負。
陸知嫻打定決心要處理掉蔣婷婷這個麻煩,出聲警告:
“蔣婷婷,我們到底是同班同學,所以我隻說一次。我是怎麼得來的獨舞機會,你去問老師,以後彆湊到我麵前陰陽怪氣。不然的話,我會向輔導員申請一次舞蹈比拚的機會,我們兩個對決,看看我能不能做舞蹈係學分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