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液?
他黑線一臉。
這丫頭仙俠劇,看多了,以後嚴厲製止。
“不行,給我看看,得趁早去醫院啊,哥,你不會怕打針吧?”
“竹桃!”
他喚起她的大名,可能是看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羞紅的臉,她也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什麼,收回了魔爪。
“我不碰就是,你自己去醫院看去。”竹桃食指與食指相碰。
那張一直存放在錢包裡的照片,也是遊樂場拍的。
她嘴上粘著黏唧唧的糖葫蘆,就朝他臉上抹,然後她還奪他的手機拍照了……
這是唯一他陪她出去的一次。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越過越遠,他公司和學校都需要兼顧,雙重壓力下,他鮮少回竹苑了,偶爾一次回來,明顯可以見這丫頭變得拘謹了。
看他的時候目光閃躲,眼眶微紅……
“哥,你回來了嘛?”
“給你帶了點好吃的。”
“謝謝……”
一周未見,也隻是三句簡單不過的交流,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倆之間說的話變得越來越少。
但他沒有想到,正是這個丫頭幾乎占滿了他每天的夢。
她明媚春花的笑臉,婉轉動聽的歌聲,還有抱他時,親他時的氣息,一一都在他的夢裡出現。
在他夜裡從黑暗中醒來,床單上打濕一片,他就知道,自己可能要沒救了。
為此,他還特意疏遠過她。
距離遠了,態度冷了,也就不會被彆人看出來了吧?
可,世事難料,他的父母去了天堂,她哭的稀裡嘩啦,喉頭直喘,咬著手帕在地上看他似乎在求他抱。
他也沒有過多安慰。
隻是冷冷一句“不許哭。”
披麻戴孝又為父母去世而脆弱不堪的他不得不重新戴上那層虛偽至極的麵具,重新披堅帶甲作戰。
他每日都在奔波,參加各種酒局……好在企業發展的如狼如虎,他身居高位卻風雪漫漫,除此而外,他每天健身打拳,很多時候從專屬健身館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
不知天地為何物。
自然也不知道女色有多誘人。
直到他再回來的時候,竹桃已然是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她的皮膚光滑細膩,眉目如畫,微微泛著粉嫩的光澤,眉眼間流露出一股聰慧和自信。
但看到了他,整個人如秋葉一樣,臉上的表情瞬息萬變,總結出一點就是枯了。
那天也正是父母車禍的日子……
他永遠記得當得知凶手是誰時,那種無措感,幾乎每天,那漆黑的臥室裡,他忍的幾乎癲狂,幾隻蛇在他的手裡吐了舌頭。
他回了竹苑。
小丫頭還在上學,他找文件的時候翻了保險櫃,看到了她給彆的男人寫的信,還有一串翠綠色的手鏈。
他拿給殷九去檢驗,哪是什麼珍寶,用得著用保險櫃拴著?
他心中警鈴一響,很難再吞咽下口水。
他更急著要發泄……
而正巧這時候,小丫頭敲了他的房門,他連忙收拾好東西,不想讓她看見這副場景。
他當時恨意的眸轉向她,當看著她無辜的眼睛有些害怕地看他,他默了。
一次又一次地告訴自己,她是無辜的,而且她是他的妹妹啊,他怎麼能……
這樣看她呢!
複雜的情緒一一往腦子上麵湧,折磨地他幾近崩潰。
得知她喜歡彆的男人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想弄花她粉紅色帶著櫻花香味的唇膏,想看她在他懷中喘氣,青澀的表情,她那總是油嘴滑舌的小嘴,他也想占有。
他看著長大的女孩,怎麼可以喜歡彆人,怎麼可以!
感受到了威脅,他隨著身體本能的衝動,他一步步地向她攻擊,不惜用白歡來當催化劑。
好在,他得逞了。
小丫頭移情彆戀,躲在他懷裡了。
他之前扯壞那手串,而她今日親手撕掉寫給商刑的信。
望著地上碎成幾瓣,寫滿娟秀字體的信。
邪肆的唇角不由得勾起滿足的笑意。
等的就是這一天。
愛情會讓人失去理智,失去到什麼程度呢?
他寧願死在她身上。
自然也不會管彆的亂七八糟的了,如果那些還會成為問題,那一定是不夠愛。
桃桃,這次讓我守護你一生。
不會再讓你逃了。
即使時間長點,等的久點,再說時間總是搖搖晃晃,步履蹣跚的,但是隻要她回到他身邊,像現在這樣跟牛皮糖一樣賴著他,他多等一些時日又何妨?
「正文完結,數據有點不理想~
首先感謝我的編輯大大!
我相信付出會有回報。
我沒有哥哥,這本文,道了我對“哥哥”的幻想。
有些取景於我的生活。
讀者朋友要是讀到了這裡,雪糕感激不儘的同時也老淚縱橫,有點愧疚,可能自己寫作水平不太好,提升空間很大,大家多多提意見,雪糕會讀評論並設置加精。
暫時封筆一段時間學習長篇,今年若是有緣,寒假再見。
筆名依舊是九隻雪糕。
感謝,真的很感謝。
心情也很複雜,我第一次認真構思完的,不管結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