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桃抱起桌子上的一摞書,不知道他來了多久看到多少,心裡沒底的同時說話也變虛了幾分,“嗨,嗨咯,殷九,你今天看起來好帥啊。”
“竹小姐。”
出於禮貌,他還是回了竹桃。
“你不進去就站在外麵啊,怎麼不去找白巧巧,她就在教室裡!”
殷九目光暗暗的。
“就是巧巧告訴我你去了咖啡廳。”
竹桃暗罵,那個坑隊友的!
關鍵時候都不知道幫一把她。
殷九表情沒有變動。
“竹小姐,我以為你會改變。”
竹桃連忙解釋,“我已經改變了,我找商刑是因為我……”
她該告訴殷寒,她已經知道了這事兒麼。
殷九倒沒有揪著不放,默默低頭,“竹小姐,剛才的情景要是被寒爺看到,他不僅會生氣,還會傷心的,既然你決定跟寒爺在一起,就不要傷害他好不好,你們剛剛要是被拍下來,對殷家也不好。”
殷九分析的句句在理,竹桃啞口無言。
“小姐,寒爺在竹苑給你做晚飯呢,你現在回去嗎?”
殷九接過她手裡的書。
竹桃不得不上了殷九的車。她本來還想去見見即墨年的。
回到竹苑,果真看見男人白色襯衫上圍著一隻棕色圍裙,他看起來很帥又耐看。
“寒爺!”
她像一隻小貓見到了主人撲在殷寒的背上。
撓了撓他,又吹吹他的脖頸。
“怎麼,想要了?”
竹桃全臉發紅,這句是不是成了他口頭禪了?
默默放下他的腰,“我隻是想吃你的做的飯。”
“嗯。”殷寒應聲,“身上怎麼一股咖啡味兒?”
竹桃看殷九不在大廳,“剛在學校咖啡廳跟巧巧坐了一會,這才染上一點咖啡味兒。”
殷寒將鍋蓋蓋好。
把人兒抱在了廚房的大理石壁和他的雙腿之間。
濕潤的吻覆蓋上了她的唇……深入淺出,一下下地貫穿她的喉嚨,似就要將她吞食入腹。
他每一次都是這種力道。
她隻能害怕,但又習慣了……
“拿鐵?”
殷寒抿唇,輕笑。
他笑起來比商刑好看多了,雖然商刑長的也不賴,但她家的寒爺才是最帥的。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使殷寒再怎麼捉弄她,她也隻能嬌嗔一下,“寒爺,你怎麼那麼壞啊。”
男人將她抱在懷裡,緊緊嵌入。
“寶兒,廚房裡我們沒有試過唉。”
男人的話讓竹桃甜蜜的心境消失了。
她裹緊了衣領,卻又對男人的力道勢不可擋,因為殷寒已經在脫衣服了,露出完美的人魚線和八塊誘人又性感的腹肌。
在竹桃看來,這比鍋裡的食物美味多了。
她忍不住誘惑就去碰了那幾塊肌肉,啊,還有胸大肌,這兩塊兒看著比她的都大。
摸起來隻能用一個字兒形容,“爽”。
殷寒一脫衣服,她必然敵不過誘惑,沒辦法,她投降,她認輸。
殷寒是懂她的,每次開始前先把自己的衣服給脫掉,方便給她摸肌肉……
肌膚癡纏,廚房升起一片曖昧的溫度。
上麵有傭人稀稀拉拉的下來,竹桃嬌軟著聲音推他,“你彆動,有人。”
“嗯?”
她忘了殷寒是什麼樣的人了,他本質上是一匹壞狼。
能給人添堵三分,他絕不給人添堵兩分。
尤其是在這種時候,他偽裝的外皮被扒得乾淨。
加了些力道,竹桃叫了一聲,聲音雖小,卻能讓門外的人聽見。
竹桃用唇語,“你有病啊!?”
怪嫵媚動人的,但並不妨礙她衝他發小脾氣。
殷寒眼尾更添邪肆,吻開她的眼淚,“不哭,我溫柔點就是了。”
竹桃急的更想哭了。
“你讓他們不要進來。”
“他們敢進來,扔去蛇窩喂蛇。”
果真沒有一個人敢靠近廚房一步,甚至大廳裡他們都不敢亂走亂看。
殷九也麻溜地趕人,然後自己也匆匆出去,關上竹苑的大門後才鬆一口氣,搖搖頭。
想到屋子裡兩個人,他突然有點憧憬和白巧巧以後的生活。
審判結果已經下達,白家人除了白巧巧都進了監獄,一時半會兒出不來,她已經是一人,正是需要他的時候。
這會寒爺在溫柔鄉裡,他也沒什麼事兒,傻傻笑著,給白巧巧發來幾條肉麻的小表情。
屋內,室溫比那煮沸的湯還高。
除了在這時候,她才能開口,“寒爺,我不是竹家人是麼。”
“誰說的。”
竹桃環緊他的腰,表情微縮,“寒爺,你甭管誰說的,哪有不透風的牆嘛……”
她直奔主題,大理石板的寒意從她的背穿過,她夾緊他從殷寒的身上汲取熱源,“我能去即墨家看看麼?”
窗戶外天色降落,星光撒了一片。
與殷寒的眼睛融為一體。
深邃又不可近。
竹桃縮在殷寒懷裡,後者在給她喂鵪鶉鴿子湯,殷寒說是給她補身體的。
她知道殷寒不需要這些滋補身體的東西,她也沒有強迫殷寒喝,自己炫完了一鍋。
吃完以後,放下了那有她腰那麼寬的大碗之後,渾身熱烘烘的。
“又支棱起來了?那我們再來一次。”
竹桃做出“你走開”的小手勢,“寒爺,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