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慢說’
我有些無語的看著草稿紙上姐姐最新留下的字跡,我想說,我們這是在寫,於是,我留下“一紙難儘”四個字。
‘那你就慢慢寫呀’
這句話讓我更是鬱悶到吐血,我很想敲著姐姐的腦袋瓜子質問她,我們這是在上傳統文化課,不是在上作文寫作課。
‘你就這麼想要我寫一篇八百字的議論文嗎’
‘不可以嗎?”
‘可以嗎?’
‘不可以嗎?’
好吧,看著姐姐那微微上揚的嘴角,我決定結束這種充滿了水分的對白,
‘不可以’
‘哦,那下課以後再給我說吧[笑臉]’
看著後麵這個笑臉的顏文字,我頓時忍不住一口噗嗤的笑出了聲來,然後,老師就逮著我了。
“那位同學,對,就是你,剛才笑出聲的那同學。”
講台上,老魏一臉笑眯眯的指著我。
我有些尷尬的站了起來,看著身邊的罪魁禍首,她就像隻小狐狸一樣,趴在桌上,捂著頭竊笑不已。
“你對於老師關於‘資本主義最早在我國南宋末年就已經萌芽的言論’有不同見解嗎?”
我尷尬的笑著,搖了搖頭,
“我很認同老師的見解,在我看來,若是萬曆皇帝有能力在他在位期間便將東林黨拔出,或許我們國家的資本主義會比歐洲國家出現得更早。”
我的話才一落下,我身旁的男生便忍不住舉手站了起來,他侃侃而談的說道,
“但那時候東林黨已經強大到皇帝都無法控製了,萬曆皇帝長達二十八年不上朝,還不就是因為他對於東林黨人的無可奈何。”
我並沒有對於這個突然就站起來給自己加戲的人感到不滿,畢竟現在已經很少有人懂得“內秀”著個詞的含義了。
我不會不滿,但這並不代表其他同學也會認同這種隨意亂秀。
於是,後麵便有同學傳來了不滿的聲音,
“陳獨秀同學請坐下,擋著我們後麵的屏幕了。”
老師笑了笑,壓了壓手,示意我倆坐下。
坐下後,老師便接著剛才那位“陳獨秀”同學關於萬曆皇帝不上早朝與東林黨人的原因,進行了深刻的分析。
我看著身旁抿著嘴唇,臉兒紅紅,憋著笑意的姐姐,輕輕地碰了碰她後,便在紙上寫道:我旁邊的那個人是誰呀?
姐姐想也不想的就拿著筆寫下:是我啊!
哎呀,我真對她無語了,和她說正事兒,她還在跟我胡扯。
於是,我再次寫道:我左邊的。
姐姐看了看本子,又伸著腦袋看了看我左邊的那個人,然後搖了搖頭,寫著:估計是我們學校的吧,也有可能是外校來蹭課的。
我有些無語的看著這快占了兩行的文字,無奈的寫下:你直接寫不知道不就得了。
於是,姐姐對我輕輕一齜牙,拿著筆在本子上寫下:哦,不造,注;比你的不知道還要少一個字呢。
我沒有拿筆,而是對她豎了個大拇指,行,老姐,你厲害,你贏了,我認輸,我敗走。
作者戀愛三腳貓說:五更完成,其中一章算是補前天的吧,外麵在下雪,外婆家在鄉下,我這手,想吃冰棍都不用買了,直接舔手指就行了,哈哈,睡覺了,凍死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