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寢室,將擦乾淨了的收納箱隨手放在桌上,然後拉過一把椅子,坐在黑貓的旁邊,陪她看起了貓和老鼠來。
湯姆和傑瑞說是一對歡喜冤家也不為過,很多次我都有一種不知道算不是臆想的想法,如果這貓和老鼠裡其中有一方是母的,它們會不會想回愛上對方。
不過……依著美國的尿性,沒準這不過是他們為日後宣傳“同性婚姻”合法化提前埋下的伏筆呢?
打住打住……這個思想要不得!
我輕輕甩了甩頭,人總是隨著年齡的增長,見聞的增加而變化的,不過時代在這其中也起到了助推的作用。
就說在今年暑假的時候,我和姐姐沒事兒跑出去逛商場,然後就看見一對穿著情侶裝的情侶,當然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這對情侶中,男的在衣服背上印著“鋤禾”,而女的那件衣服背上,則印著“當午”!
於是,我第一次知道了,原來“鋤禾日當午”還能這麼用!
我想,如果一個男人足夠有錢和花心,她可以送給她老婆一件“當午”的衣服,然後送個一號情人“汗滴”的衣服,在送給二號情人“下土”的衣服。
估計當初寫這首詩的作者就已經這麼乾過了,他們四個人就剛好組成了《憫農》的首聯和頷聯!
當然,這隻是個笑話,因為我自從知道《憫農》的作者是個大貪官之後,我怎麼讀這首詩怎麼就覺得尷尬,現在腦子裡胡亂調侃起他,也是毫無壓力的。
就在我胡思亂想,腦子絲毫沒個定勢的時候,我倒扣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
以聽鈴聲就知道是姐姐打來的,於是我趕緊的拿起手機,然後拍了拍黑貓的腦袋,便跑到了陽台上。
“喂,姐,你醒了?”
“嗯!”姐姐的回答顯得有些有氣無力的樣子,“頭好疼,整個人都都感覺壞掉了一樣!”
“壞掉了是什麼感覺啊?”我輕笑著調侃了她一句。
“就是我現在這種感覺呀!”
額……好吧,這個神回複,我竟然無言以對了。
“我是說,你現在具體有哪些症狀?”
“就是頭疼,感覺身體軟綿綿的,使不上立起來!”
“昨天都叫你不要喝這麼多的呀!”
“我都要壞掉啦!”姐姐委屈的對我撒著嬌,“你還說著我!”
然後語氣中充滿了理直氣壯的指責著我,“還不都是你的錯啦,你肯定知道喝醉了之後,第二天醒來肯定會非常不舒服,你卻都不拉著我,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
我昨天是有拉著她的,可是也要拉得住啊,昨天她一聽孫覺淺也同意喝點酒了,頓時就忍不住的上來大灌了兩杯,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
現在反倒怪起我來了,我……除了認了,然後好言好語的安慰她,關心她外,還能怎麼辦。
“好吧好吧,昨天的事兒怨我!”我輕輕的歎了口氣,主動的“認了錯”。
“這還差不多!”姐姐的語氣好了很多,“可是,我還是很不舒服啊,弟弟,好像你現在就出現在我的身邊哦!”
“行!”我有些無奈的拖著長音,“我馬上就過來!”
“那你快點!”
“嗯嗯!”
我趕緊點頭應承,然後又在電話裡安慰了姐姐幾句後,姐返回了寢室裡,對黑貓喊道,
“小貓,我要出去了,跟我走嗎?”
“要的!”
說著,黑貓便站起來,輕輕一躍,直接變成一隻貓後,跳到了我的肩上。
我關了電腦,然後帶著黑貓一路小跑出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