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衣服的時候,姐姐打了好幾波電話來催我,搞得我不得不將耳機時刻的都塞在耳朵裡,就為了能夠方便接她的催促電話。
“姐,你催我也沒用啊,衣服我得給你洗乾淨吧!”
“哎呀,弟弟,你快點呐,我都已經等不及了!”
“你一直這樣不停的催,讓我分心了,我反而還洗得更慢。”
“你……”姐姐被我的話噎住了,“好吧,我先掛了,你洗完了給我打電話!”
“嗯嗯,拜拜!”
“拜拜!”
掛了電話後,我拿著除菌皂,將姐姐薄薄的純棉胖次裡裡外外的抹了個遍,最後著重的將前後都搓洗了一下,才用清水透淨。
姐姐的衣服並不多,就是內衣的清洗顯得麻煩了一點,它們必須用特彆的除菌皂以及輕柔的搓洗。
洗完擠乾之後,我就趕緊的將其收入了粉色小盒裡,然後端進了寢室,放在書桌上後,我便開始收拾起自己的行囊來。
沐浴液洗發露牙膏這些東西姐姐說她都帶了,於是我便隻需要帶一把牙刷和一條毛巾。
酒店裡應該是有一次性拖鞋的,所以我就沒拿。
然後是衣服,帶兩套再穿一套,應該是足夠了……對了,外套還得帶一件,以防那邊天氣驟變。
雖然在網上已經關注過了那邊整個長假期間的天氣情況,不過,現在的天氣預報,誰又說得準呢,對吧?
準備一家外套,有備無患!
我從櫃子裡的拉杆箱裡取出了一件yishion的白色帶帽外套,塞進了夏小滿的那個背包裡麵。
看著脹鼓鼓的書包,我忍不住輕輕的拍了拍,
“這特麼都成三級包了!”
“我這兒有個頭盔,接著!”
坐在床上,一直以一副旁觀者姿態的劉唯一,突然笑著取出了一個哈倫帽給我丟了過來,
“給你一個一級頭!”
我接過帽子,看了一眼正前方的那一個‘帥’字,頓時就給他丟了回去,
“你這個太張揚了,我怕走出去被人打悶棍!”
“年少怎能不輕狂!”
劉唯一接著帽子,輕輕的用手指轉著,
“想當年,俺們在學校,拆過門,翻過牆,逃過課,罵過娘,現在想來,那些記憶可比課堂留給我的記憶深刻多了。”
我不置可否的輕輕一笑,就他說的那些事兒,我也不是沒乾過。
學校的門框都被我們做引體向上給扯下來了,翻牆逃課在初二的那年,頻率達到了驚人的一周五次。
至於罵娘,偷偷在天台喝酒,喝醉了又是唱又是跳,又是罵又是叫的,整得第二天直接請了家長。
不過總體來說,我在老師們的眼裡,還是被劃歸到了好學生那一類的,畢竟我學習成績擺在哪裡。
最搞扯的就是初二那年,老媽要姐姐住校,我也被姐姐拉著一起住校。
被關在學校是何其的難受,於是在學校搞校慶的那天夜裡,我們來了個越獄計劃。
最後成功了,一連好幾周老師都沒發現。
雖然每天上課都昏昏欲睡,不過在那個月的月末考試上,我的成績卻突突的上升,竟然史無前例的達到了年紀前五名的巔峰。
說來也搞笑,那時候老師還以為我們在徹夜學習呢!
後來隔壁班的也跟著我學,不過他們大概是比較撒幣吧,一次出動就是十幾個,被查到了,還連累了我們。
雖然這事兒讓我們在老師們的心裡留下了一個斑點,不過沒辦法,架不住成績好,升學的重點苗子,就算是棵歪脖子書,老師們也會用儘全力將你掰成常青鬆。
高中的時候就聽話了許多,也沒有以前那麼調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