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導正在帶三個小孩子的夏油傑。
……然後地下訓練場遭了殃。
對伏黑甚爾漫不經心中帶著嘲諷的語氣忍了又忍,很快額角就隱隱蹦出青筋的夏油傑最終還是沒忍住。
即使非常相信自己的控製力,但兩人還是非常默契的分彆拎起一隻惠惠的玉犬擋在自己老婆/小女朋友身前,然後在一起打了個天昏地暗。
惠媽熟練的接住因為作為坐騎的玉犬被抽走而即將一屁股做到地上的兒子,與默默抱緊扔到自己麵前還有些迷茫的白色玉犬的聞錦對視一眼,雙雙歎了一口氣。
不愧是極致的天與咒縛!
再次看到夏油傑被一腳踹飛出去,聞錦齜牙咧嘴的“嘶”了一聲,
——不管看多少次咒術師打架,都對這群家夥的物種產生質疑。
視線從越打越上頭的夏油傑身上挪開,聞錦轉頭看向孩子們。
聞錦:……
她默默給雙眼興奮的目不轉睛盯著伏黑甚爾的禪院真希、大聲給夏油傑加油的雙胞胎姐妹,甚至是發了一上午呆此時卻兩眼亮晶晶的伏黑惠套了一層盾。
再說一遍:不愧是咒術師!這幾個孩子們還這麼小就能看出咒術師的影子了!
——場上倆人拆遷場地,灰塵真的好大。
而且這裡是地下啊啊啊!
牆壁地板天花板每被砸一下,聞錦的心都要顫動一下:
這兩人隨便拎出一個,一個不小心都可以弄塌了這個本質是地下室的訓練場,會被埋了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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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變紅時,禪院真希夏油傑送回禪院家。
脫下了
為了運動方便換上的運動服,她再次換上母親從昨天收到禪院直哉通知時起,就為這次出行精心搭配出的和服。
她拆開訓練中為了方便紮起的馬尾,用珠花盤起頭發,拎著精致荷包被夏油傑交給了等在禪院家不遠處樹林中的禪院直哉。
“你是玩瘋了嗎?”
被夏油傑無情扔下了一天、與無比崇拜的伏黑甚爾擦肩而過的禪院直哉維持著矜持高傲的姿態,上下打量了禪院真希一眼,嫌棄的蹙眉道:
“頭發盤歪了不說,上麵全是灰,衣服也都皺了——禪院扇那個側室是怎麼教的你的禮儀的。”
隨著距離禪院家越來越近,白天的輕鬆愉快與滿足迅速消失,禪院真希的神色越來越壓抑。
聽到禪院直哉的話,她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禪院君。”
夏油傑迅速打斷了禪院真希即將出口的不滿回懟。
他將手中搬著的紙箱子放到一邊,截住禪院真希的話頭,安撫的向她笑笑後,示意她站遠一點。
夏油傑看向嫌棄完禪院真希就再沒給她一個眼神,反而緊緊自己金發少年:
“之前答應的,作為勞煩禪院君辛苦一趟的報酬,和你切磋一場……”
夏油傑那身在下午地下訓練場中染了灰的衣服已經換下,此時他慢條斯理的微微卷起潔白襯衣的袖口:
“禪院君看現在可以嗎?”
……
和伏黑甚爾切磋時的憋屈在禪院直哉身上發泄大半,夏油傑長長出了一口氣,笑的更加和風細雨。
他微微彎腰,不走心的關切的看著趴在地上的禪院直哉詢問:
“禪院君還好嗎?”
沒有等禪院直哉回答的意思,夏油傑走到剛剛發在一邊的箱子,從最上麵拿出一件早已準備好的長款風衣外套,沒有誠意的道歉:
“抱歉弄臟了你的衣服,先用這個將就一下吧。”
——還指望著禪院直哉親自將禪院真希送回去,多多少少算是給姐妹倆撐撐腰,總不能讓他一身狼狽的送吧!
從地上爬起來的禪院直哉沒有一絲不滿,看向夏油傑的目光是對絕對實力的仰慕,接過夏油傑遞來的風衣時,灰色瞳孔中甚至帶著幾分欣喜。
他拍拍身上沾的泥,用風衣代替羽織套在身上,仔細整理完衣服與淩亂的金發後,單手抱著換下來的羽織時,眼疾手快的接住夏油傑扔來的紙箱。
在禪院直哉茫然的目光中,夏油傑笑的禮貌:
“今天沒有帶真希妹妹出去玩,有些可惜,這是帶給她的禮物,麻煩禪院君替我們送到她手裡,”
夏油傑遞給他一個小盒子:
“這個是給你的謝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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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黑為主色調的建築間的路上。
禪院真希黑著臉,雙手抱著遮住自己大半個人的箱子。
——箱子原本被夏油傑遞給禪院直哉,讓禪院直哉幫忙送回姐妹倆的住處,但已經大門,箱子就被扔給了禪院真希自己抱著。
幸好還有天與咒縛體質的加成,雖然時不時要小跑幾步,但她還算輕鬆的跟在了禪院直哉身後。
禪院直哉絲毫沒有顧及禪院真希人小腿短還是負重前行,自顧自的邊走,邊迫不及待的帶著新耳釘。
“真希回來啦,玩的怎麼樣?”
轉角處,毫不避諱自己已經等在這裡許久的禪院直毘人笑嗬嗬的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