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可以說是什麼也沒查到。”
禪院直毘人攤手:“從各種渠道去買你的資料,買到的資料都和你的入學資料差不了多少。不過……”
他坐直身,把手中最後一顆酒心巧克力丟進嘴裡:
“我家小子告訴我,在五條家大清洗的那晚看到你、你哥跟五條家主在一起。”
“誒,說真的,你對我家那小子做什麼了?他每次見你都奇奇怪怪的。”
正經不過三秒,禪院直毘人瞬間衣服吊兒郎當的樣子,眨巴著眼睛八卦道:
“今天他還動手因為你揍了他那倆嘴臭的跟班,難得乖覺的讓人看著順眼。”
“統共沒見過幾次,我能對直哉少爺做什麼,”
聞錦捧著奶茶杯子裝傻,五條悟和自家哥哥在揍人家兒子,總不能說自己也動手了吧!
“可彆謙虛,每次遇見你一次,他看著都能順眼幾分。”
禪院直毘人吐槽道。
突然,他仿佛想到什麼似的,上下打量著對麵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吃零食的小姑娘。
“你也說了,我那兒子長得挺好,不比五條悟和你那哥哥差,”
禪院直毘人也不揪著聞錦做了什麼不放,笑的賊兮兮的,讓聞錦心中警鈴大震:
“他比你大,左右在你麵前也挺乖覺的的,介不介意再多個不爭氣的哥哥?順便管管你這個腦袋裡缺根筋的哥哥,幫著他收拾收拾禪院家那可再好不過了。”
他的笑容逐漸賤兮兮的:
“調.教好,你收了他好像也不錯……”
“停,停停!”
聞錦來不及阻止,眨眼間禪院直毘人的話就越來越離譜了。
一句話中,前半句剛詢問聞錦要不要人禪院直哉當哥哥,下半句裡禪院直哉就已經變成不爭氣要被妹妹管的哥哥了。
“老爺子,我這個連咒術師都不是的家夥可當不起直哉少爺一句妹妹,”
聞錦黑亮的雙眸中充滿真誠的疑惑,向對麵坐著的禪院家主提問:
“您是哪裡來的錯覺,覺得我有那個本事去管禪院家的大少爺?”
“也是,有這麼個玩意當哥哥也挺糟心的。”
禪院直毘人想了想,毫不掩飾對自己兒子的嫌棄,揮手撤掉了屋內的帳,最後感慨道:
“直哉轉校去東京校可能性
不大,家裡那群長老們不會同意,可惜了。”
“下個月老夫生日,和你哥哥一起來禪院家吃頓飯,”
他從寬大的袖口中掏出一封請帖,遞給聞錦:
“放心,專門給你擺一桌,不用理會宴會上爛七八糟的人,禪院家的飯還是挺好吃的。”
禪院直毘人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碎屑,拉開休息室的木門,禪院直哉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
金發狐狸眼少年應該是被打出局,提前離開比賽場所後已經接受過家入硝子的治療,一眼望去看不出什麼傷口,在打鬥中狼狽的衣服也已經換了下來。
“我來拿優盤。”
禪院直哉看了一眼父親,最終視線直直的落在聞錦身上。
“就算做不成你哥哥,我家這小子你也多擔待,該打該罵彆客氣,”
拍了拍禪院直哉的肩膀,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的瞅了兒子幾眼,禪院直毘人路過時隨手拔下優盤扔給看得出來認真收拾過形象的青年,哥倆好的拖著他離開:
“東京校的人估計快回來了,我先走了!”
“老爺子再見!”
熱情的揮手送彆精神矍鑠的老爺子,關門後,聞錦緩緩吐出一口氣,整個人攤進了沙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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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直毘人絲毫沒有掩飾自己打算的意圖。
他知道五條家的大清洗有自己的手筆,也知道自己幫忙從來不是因為五條家,不過是為了五條悟。
而禪院家的情況比之前的五條家還要糟糕,再加上自己從前的行為對禪院直哉確實產生了些影響,老爺子現在恨不得直接把不省心的兒子扔給自己:
——既然你也沒有太討厭禪院直哉……我兒子挺好看的,送你,你幫忙收拾一下禪院家。
大概是這個意思。
但是,聞錦抓頭:
就像禪院甚爾說的,禪院家現在就是個垃圾場,不說黨派林立的人際關係,除了禪院直毘人,其他人幾乎無藥可救。
更何況禪院直哉那張嘴真的會氣死人,經常見這個大少爺真的會折壽啊!!
誰愛要誰要,反正她才不要!
“阿錦?”
木質推拉門再次打開,贏了交流會的東京校眾人魚貫而入。夏油傑掃視了一圈室內,視線在聞錦麵前的桌麵上逗留片刻,眼底劃過一縷晦暗:
“回來的路上碰到了禪院家主和禪院直哉,他們來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