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在鼻梁上嗎墨鏡微微下滑,見兩人神情不正常,五條悟大大的眼睛貓兒似的眯起,審視著兩位好友:
“你們又瞞了我什麼?”
心虛的兩人:……
“咳,看完了就走吧,”
夏油傑咳嗽兩聲,若無其事的打破了尷尬,率先單手抱起聞錦,走向窗戶準備跳下去:
“邊走邊說。”
“誒,等等等等,”
繃起臉來的五條悟一秒破功,他衝到被聞錦按回被窩裡的惠惠身邊:
“要跟我們走嘛?”
如同人販子一般,白發少年笑的就不像個好人,還掏出一根棒棒糖在惠惠麵前晃啊晃:
“我們來救你媽媽,你跟我們走怎麼樣?”
話音未落,床邊的五條悟和窗邊的夏油傑同時神色一凜,猛地點腳向旁邊閃躲。
在黑夜中並不顯眼的微弱火花閃現,伴隨著隱晦的“嗤”的兩聲,夏油傑和五條悟原先站立的地方,出現兩道冒著微弱黑煙的彈孔。
“哇,是木倉誒!還不是咒力造物!隻是普通人的槍!”
五條悟不合時宜的雀躍驚呼,
“真的很少見人用的!”
“那是你們咒術師。”
隨著嗤笑的聲音傳來,同時二樓的窗戶中再次竄進來一道黑影。
他手上握著裝了消.音器的手.槍,迅速掃視了一眼屋內,見一切安好,惠惠也沒有露出什麼受驚的神態,禪院甚爾迅速恢複了一副慵懶的姿態。
“……還真把‘六眼’叫來了。”
他嘟噥了一聲,單手輕鬆拎起向自己撲來的兒子,
“闖進我家還要帶走我兒子,真想殺了去換賞金。”
“禪院先生,夜安。”
夏油傑搶在五條悟躍躍欲試的供貨之前,禮貌的問好:
“關於這點,看在夫人的分上,您無論如何都不會殺悟。”
“嘖。”
禪院甚爾不滿的側頭撇嘴。
他單手抱著惠惠,垂眸去看床上安靜睡著的妻子:
“得出的結論?”
“有思路,但具體方法還要再等幾天。”
在禪院甚爾眼神淩厲起來的前一瞬間,夏油傑補充道:
“一個星期”內,應該可以給您答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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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三人回到洞天中,夏油傑問道。他了解五條悟,大少爺再怎麼屑也不屑於拐騙人口:
“怎麼想要養孩子了?”
“那孩子體內存在術式,”
五條悟大大咧咧的盤腿坐在地上,這裡鋪了厚厚的地毯,坐上去倒也舒服。
“雖然還沒有覺醒,但也已經能看出來了,是十種影法術。”
“哈哈哈哈,悟,”
夏油傑揶揄道:“十種影法術,說不定是你的天敵?”
“哈?那個小鬼頭?”
五條悟在桌上的零食盤子裡挑挑揀揀,剝了顆糖扔進嘴裡:
“老子可是最強!”
“再說,禪院甚爾現在估計恨死咒術界了,那孩子將來當不當咒術師都是個問題。”
他嘴角咧開惡劣的笑,幸災樂禍道:
“禪院家要是知道,被他們趕出家門的人生下了十種影法術,估計腸子都要悔青了!”
“禪院家裡麵派係那麼多,雖然一直說著想生出個十種影法術,但估計沒人願意從外麵接回一個不屬於自己派係的人來分走權利。”
夏油傑擋住了聞錦偷偷伸向糖果盤子的手,所幸直接將糖果盤子塞進了五條悟懷裡:
“半夜彆吃糖了,……彆看悟,悟的運動量你比得上嗎?”
“不過如果是直毘人老爺子的話,應該還是願意的。”
聞錦悻悻的收回了手,怨念的盯著肆無忌憚填滿嘴的五條悟,蔫蔫的補充道。
“禪院家主算是禪院家罕見的正常人了。”
……
“你們懷疑咒術界和橫濱當局的對立是人為挑起來的?”
五條悟挑眉,毫不猶豫的選擇相信:
“向這個方向思考的話,仔細想起來,兩方最激烈的幾次衝突摩擦,都是雙方的高層挑起來的。”
他摩挲著逛街的下巴:“雙方的高層都被利用,或者……被控製了?”
“橫濱那邊應該是被利用了,咒術界高層的話,”
夏油傑一向習慣掛著笑容的臉在好友麵前卸下了所有防備。他嘴角壓下,線條柔和雋秀的臉上帶著幾分肅殺:
“嗬,一群被人擺上台麵的爛橘子。”
“當時清理五條家的時候,有幾個找不到東家的,還有那個當時在祠堂裡抓住就立即自殺了的長老……”
五條悟若有所思:
“和這件事有關?”
“是啊,我都懷疑高層是他的一言堂了。”
聞錦在一旁抱著平板給與謝野晶子發消息,此時也抬頭插了一嘴。
“哇,與謝野醫生居然還沒有睡覺,秒回消息誒。”
“硝子現在也沒睡,還呆在醫務室。”
夏油傑放下手機,比了一個OK的手勢:“硝子這邊沒問題,隨時可以。”
“與謝野醫生離開橫濱需要辦理很多手續,時間可能要拖好長不說,咱們這情況好像有點見不得光?”
聞錦抬頭:“要不咱們帶著長崎梓
去橫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