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婦的屍體被陳塘村的村民埋得很遠。
我們走了大約有十幾分鐘才到。
“李道長,這裡就是埋寡婦的地方。”村長指著一個前麵一個小土包說道。
這土坡周圍全都是新土,是一座新墳子。
我圍著土包走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任何的屍氣和陰氣,也沒有發現任何不妥。
按照陳塘村的村民所說,寡婦從墳子裡麵爬了出來,不是詐屍了,就是變成陰魂了。
不論寡婦變成哪種東西,他應該都會留下痕跡。
現在墳的周圍一點痕跡都沒有,十分的蹊蹺。
要不是有人把這些痕跡給清理掉了,那就是寡婦根本沒有變成僵屍也沒有變成陰魂。
如果要是第二種可能的話,那麼寡婦從墳子裡麵裡出來被掛到村口,很有可能是人為。
當然這隻是我的推測,並沒有什麼證據。
我又在寡婦的墳的周圍轉悠了一大圈,也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但是我發現埋寡婦的這個地方是一個風水極佳的好,就算是一具僵屍被埋在了這裡,也會被慢慢的被散去屍氣。
現在我已經有差不多的推測了,寡婦詐屍變成陰魂的可能性極低。
陳塘村在埋寡婦的時候,並沒有找任何的風水先生,是村長找地方買的,這也算誤打誤撞,給寡婦找了一個好地方。
我見在村子周圍實在找不到任何的線索,就起了挖墳的念頭。
但是我也不能直接挖開,這件事情要和村長商量。
如果村長不答應的話,我隻能夜裡偷偷的自己來挖。
我把這個想法給村長說了之後,村長二話沒說就答應了,因為他們已經被邪祟給折磨怕了,我現在是無條件在幫他們,所以我一般的要求她都會答應,但是他有一個顧慮,他怕裡麵的寡婦已經成了邪祟,如果我們貿然把墳子挖開,裡麵的寡婦突然蹦出來,會不會傷害到他們。
村長這個擔心並無道理,如果寡婦真的成了邪祟,我們貿然挖墳,絕對會有人受傷。
我就拿出了幾張符紙分給了在場的所有人。
我的符紙可是貨真價實的,王姓道士的符紙根本和我沒法比。
我現在的修為到了玄級大圓滿,現在畫出了符紙,隻要拿在手裡,黃級後期以下的鬼魂根本不敢靠近。
但是村民被剛才我想到是騙了你,多少有些不信任我。
“這位李道長是有本事的人,把王道長嚇跑的鬼魂,被這位李道長幾下子就收拾掉了。”雖然把我剛才事跡給講了出來。
其實不用村長講,我和張漢演的戲,也有許多村民看見。
但是即使這樣,大家對邪祟的害怕依舊沒有減少半分。
“你們還都是不是男人了,這位李道長無條件來幫助我們村子,現在他讓你們挖墳,你們都不敢挖,你們不敢挖我來挖。”村長大聲罵道,然後從一位村民手中拿過了鐵鍁就開始挖寡婦的墳子了。
村民一看村長發火了,而且又帶頭,很多人都拿起了鐵鍬開始挖寡婦的墳子。
寡婦的墳子還沒有凝固,很快就挖出了一章卷著的破席。
村民在挖墳的時候,我一直拿著噬魂刃在緊張的注視著一切,免得寡婦一下子從墳子裡麵蹦出來傷害到身體。
陳糖村下葬寡婦,並沒有使用棺材,而是用一張破席卷了寡婦的屍體就把寡婦給下葬了。
村民就把席子從土裡抽出來,然後給取開了。
村民把席子給取開之後,並沒有看到寡婦的屍體,反而看到一顆男性人頭。
“啊,我的媽呀。”那個打開席子的村民怪叫了一聲,就連滾帶爬離開了。
其他的村民也怪叫了一聲,遠離了墳子。
我也被這一幕給搞的糊裡糊塗的,村長說這個地方埋的是寡婦,怎麼出現了一個男性的人頭?
而且這個人頭已經腐爛得十分嚴重,已經開始往外流著屍水了,而且這顆人頭還有很多傷痕,應該是生前留下來的。
“他的頭顱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是誰把他的頭割下來埋進寡婦的墳子的。”村長看著頭顱渾身顫抖的說著,顯然村長認出了這群人都是誰的。
“村長這顆人頭,你知道是誰的?”我問村長。
村長點了一下頭就對著我說道,“這就是我對你所說的酒鬼陳光,他的人頭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一聽這是酒鬼陳光的頭,我也不過這頭顱已經嚴重腐爛了,就蹲下身子把頭顱給拿了起來,然後就仔細觀察了起來。
我這個舉動把村民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