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番外一(煙緋&胡桃)
由於提瓦特眾人在橫濱的身份全靠世界樹來編造,但凡需要詳細證明的地區,他們中的大部分人全都去不了。
其中最為憋屈的就是煙緋,熟讀璃月律法,每日勤奮背誦法條的她,居然在橫濱失業了!
她在璃月的名望不說是一呼百應,那也是有問必答。
怎的換了一個世界,連辯護資格都失去了。
遇到困難就此放棄全然不是她的性格,大不了就是從頭再來嘛!
想通了的煙緋借住在往生堂,查閱大量資料,翻遍條文。
大多數人嫌這裡晦氣,都是繞路而行。這也正方便了煙緋備考。
按照胡桃的話來說,那是萬事俱備,隻欠高中!
又一次拉客失敗的胡桃在回到往生堂時,在門口的空地上發現了一封蓋著紅章的厚信封。
她翻來覆去看了好多遍,才從角落裡看到煙緋收這三個字。
估摸著時間,這時候煙緋應該剛吃完午飯,胡桃便一股腦衝到了後院,大聲喊道: “煙緋,有你的信!”
老遠就聽到胡桃聲音的煙緋從一大堆案例中抬頭, “我的信?”
這一段時間她都在埋頭苦學,怎麼會有人給她寄信呢?
難道是自己的報名通知反饋來了?
一時摸不著頭腦的煙緋,揣著滿腹疑惑出門去找胡桃。
“喏。”將信封遞給煙緋後,胡桃將護摩隨手往牆腳的柴火堆一放,急不可耐的朝廚房跑去。
今天一大早她就出去招攬顧客了,一直到現在還沒怎麼吃,可把她餓壞了。
知曉胡桃性子的煙緋也沒說些什麼,隻是接過信封,鑽研起來。
這個厚度和重量,以及那熟悉的信封,怎麼那麼像她寄出去的報名資格審查文件啊?
煙緋端著信封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在發現明顯被拆開的痕跡後,她才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被拆開了就好。
橫濱勢力魚龍混雜,總有一些見不得光的人需要律法援助。
這些人信不過那些太乾淨的律師,而成為律師後卻又自我墮落的人實在是少有。
俗話說得好,哪裡有需要,哪裡就有市場。
在橫濱這個地界,一些給不那麼正規的律師認證的正規機構應運而生。
這也是身份尷尬的煙緋最後的選擇了。
深吸一口氣後,煙緋拆開了信封,但最上層碩大的,鮮紅的駁回,怎麼看怎麼刺眼。
自己的申請被駁回了?!
煙緋拿起那張駁回通知,不可置信的盯著,似要把這張紙盯出一個洞。
“駁回?”煙緋急匆匆的翻著自己準備的材料,和機構給出的文件一一對比。
反複確認自己是不是漏掉了什麼東西。
“煙緋?”吃飽喝足的胡桃慢悠悠的背著手,準備出門曬個太陽。
剛一出廚房,就看見煙緋愁眉苦臉的模樣, “你這是怎麼了?”
“我的申請被駁回了。”煙緋語氣飄忽,將剩餘的資料分了一部分給胡桃, “你也幫我看看,我的申請為什麼被駁回了。”
“額……”沒來得及發表意見的胡桃,轉眼就被塞了一懷文件。
最上麵的是刺目的駁回二字,看了眼忙的插不進話的煙緋,胡桃默默的抱著這一堆文件去了一旁樹下的石桌。
過了半晌,胡桃給自己倒了杯茶,文件一份未動。
精通死亡之道,但對於文件處理完全不通的胡桃和桌上的那些密密麻麻寫滿了字的白紙大眼瞪小眼。
耳邊時不時的還傳來煙緋否決的聲音,胡桃硬著頭皮拿起最上麵的那一張。
隻見駁回二字下方又一折痕,打開後上麵寫著是的:不要無故戲弄檢查人員,簡曆請使用本人真實照片。
胡桃借著茶水看了看自己的倒影,又轉移目光將視線放在煙緋簡曆的照片上。
煙緋的角似乎…大概…可能被當成了惡作劇。
正在胡桃斟酌要怎麼告訴煙緋這件事的時候,煙緋似有所覺的轉身。
兩人對視的一瞬間,胡桃僵硬的將手中的那張紙往下挪,但還是被眼尖的煙緋發現了。
趁其不備將其奪回後,看這駁回理由,煙緋有一種醜人參加考試卻發現主考官以貌取人的無可奈何。
難道自己的一身才華真的無處施展了嗎?
煙緋歎了口氣,對胡桃打了個招呼, “我去前廳看堂了。”
但她的背影怎麼看怎麼落寞。
為什麼這時候鐘離不在啊,這要讓本堂主怎麼收場才好。
客卿總是在外消費,也不拉攏顧客,關鍵時刻還不會幫上司解圍,一定要扣掉他這個月的消費金額才行!
就在胡桃考慮要不要順帶將鐘離這個月的工資一起扣掉時,前廳傳來了煙緋的聲音, “胡桃, 1015這個單子加急!”
加…急?
加急是指的火化嗎?
她還是第一次聽到客戶提這種要求。
不理解但想見一見世麵的胡桃趕往前廳。
剛一進來,就看見一大一小,長相相似的兩人抱頭痛哭。
第一次見這種場麵的胡桃悄悄靠近了煙緋,在她耳邊輕聲問到, “這是怎麼回事?”
“1015分彆是這兩位的丈夫和父親。”煙緋同樣壓低聲音,用隻能兩人聽到的音量答道: “出軌有一位私生子,剛才1015的處過對象打電話告訴這位女士,說她為1015生了一個孩子,要來分遺產。”
“那這和加急有什麼關係?”
這種家庭倫理,財產糾紛向來是煙緋的主場,怎麼又和火化產生關係了?
“咳咳。”煙緋清了清嗓子,用在場所有人都能聽清的音量說道: “在這裡呢,在沒有遺囑的前提下,想要繼承死者遺產,就必須證明繼承人與死者存在配偶或是血緣關係。”
煙緋稍微頓了頓,確保母女二人在聽後才繼續說道: “也就是說,如果你想要繼承一個人的遺產,就必須去做血緣關係驗證,也就是DNA。”
“但是呢,骨灰的主要成分並不能參與檢測,也就不能提供任何有效證明。”
意識到煙緋想要做什麼的胡桃在一旁搭台幫腔, “那如果這個人之前有一份證明有該如何啊?”
“那你有證據可以表示這份證明是真實的嗎?”煙緋意有所指的看向站在一旁相互扶持的母子二人。
這下兩人反應再怎麼遲鈍也意識到了胡桃和煙緋是在給她們出主意。
女兒急忙從母親隨身背的背包拿出一摞紙幣, “我們要辦加急,就是那個……額……”
把手裡的錢往台麵上一推,女兒思考了半天,最終將父親的稱呼替換為1015.
“放心好了。”胡桃略過錢,握住女兒的雙手,滿是真誠, “我親自去燒!”
————————
無責任搞笑番外第一彈
第84章
番外二(亂步&蘭那羅篇)
得到神之眼後,亂步在裡麵偷存了大量點心,時不時避著社長偷吃。
得益於此,不出半月,亂步十分光榮的蛀牙了。
看著鏡子裡明顯鼓起的側臉,亂步伸手稍微碰了碰,疼得他呲牙咧嘴。
如果被社長發現,他的粗點心一定全都會被沒收,一想到沒有粗點心的日子亂步整個人都蔫巴巴的沒了精神。
掏出愛吃的巧克力棒,亂步趴在桌子上,將自己腫起來的臉頰藏在臂彎。
順帶拿了張昨天的舊報紙蓋在頭上,規避掉絕大部分無意義的對話。
在油墨和紙張浸染的味道中,為了轉移牙疼的注意力,亂步將上麵的填字謎遊戲玩了個遍,順帶瞅了一眼gg位,試圖在上麵發現一些新開的甜品店。
但昨天的版麵全被路加國際醫院買了下來,上麵寫著醫院的器官移植成功率高達82.3%。
為了不被發現,他整整一天都沒換過姿勢。
一開始是想要藏好蛀牙,到了下午,曬到舒服的陽光後,亂步已然進入夢鄉。
夢裡有他最愛的粗點心和聰明的大人,唔,偶爾也會有幾個聰明但不會表達的小家夥。
在聽到特殊且熟悉的腳步聲後,躲在不知名樹木的樹乾下遮陽的亂步歪頭看向聲音來源, “是你啊,蘭百梨伽。”
自從在骸塞見過這些有趣的小精靈後,亂步總能在夢裡遇見他們。
雖然大部分時間他們都不主動出現,但世界第一的名偵探總能通過蛛絲馬跡找到他們。
有時候是一縷灰白的炊煙,有時候是酸到牙疼的果子和矮矮的樹屋,但大部分時候是那特殊的腳步聲。
看著手持木杖,搖搖晃晃往自己這裡走的蘭百梨伽,亂步好心情的問道: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蘭百梨伽不需要幫助,那菈亂步才需要幫助。”蘭百梨伽擺擺手,走到亂步身邊,木杖隔空指了指亂步腫起來的臉側。
“那菈亂步的嘴巴裡有黑漆漆的無留陀。”
像是怕亂步不能理解什麼是無留陀,蘭百梨伽專門解釋道: “那菈就像恒那蘭那一樣,但有了無留陀後,恒那會變成巴螺伽,那菈會在地上爬,難看!” *
“但是蘭百梨伽會幫助那菈亂步,不需要爆藏!”
說罷,蘭百梨伽抬高了手中的木杖,對著亂步的臉躍躍欲試。
“不!”亂步驚恐得看向蘭百梨伽,上一次他清楚的看到蘭百梨伽一個蘭那羅一招打敗了河裡的鱷魚。
他簡直不敢想象,這一拐杖落到他嘴裡會變成什麼樣。
“不要害怕,那菈亂步。”蘭百梨伽邁著小步子朝著亂步的方向靠近, “阿蘭帕斯剛剛結束烹飪修行,可以給你做好吃的味道!”
快樂的,甜甜的,可以忘記漆黑的味道。
“我可以自己趕跑…額…無留陀。”亂步連連擺手拒絕,表示自己可以進行自我治療。
“那希望那菈亂步在月蓮開了又合上,好幾個月亮升起又落下後,學會獨自趕跑黑漆漆的無留陀。”
蘭百梨伽舉起的木杖落下,頗有些遺憾的意味在裡麵。
未長成的幼苗需要被嗬護,那菈亂步也是一樣。
嗯嗯嗯,亂步連忙點頭,用行動告訴蘭百梨伽自己的決心與信心。
可光顧著表態的亂步,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與河流的距離隻剩下一小步。
蘭百梨伽還沒來得及提醒他,亂步的腳步一空,直直墜入河中。
不遠處是抱著一堆甜漿果晃悠悠走過來的蘭非拉,他正準備讓亂步給他找一個安全的洞穴進行烹飪修行,棕色的那拉知道哪裡最安全,是可靠的夥伴。
他看了看蘭百梨伽,又看了看他的木杖,最後盯著平靜的河水晃了晃身體, “還沒到睡覺的時間,棕色的那拉怎麼突然去洗澡了?”
“那拉亂步可能是想要當忍者!”蘭百梨伽揮了揮手裡的木杖,轉身對著蘭非拉說道: “蘭茶茶前幾天在一個幼苗的夢裡看到過,他在學習水遁術,因為想要成為忍者!”
“原來是這樣!”蘭非拉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抱著甜漿果離開了。
棕色的那拉要修習,蘭非拉也要修行。
修行,不能被打擾,否則結出的果子是酸的。
隻是一瞬,鼻腔被還帶著幾分暖意的河水侵占,酸疼的感覺占領大感知神經,大腦優先作出選擇,帶著軀體上浮。
在接近水麵的時候亂步心想:在夢裡也會溺水嗎?
“睡了一天了,大偵探。”鹿野院平藏隨手拿了隻簽字筆,坐在亂步對麵,半托著下巴戳了戳亂步腫起來的臉側, “話說,你最近到底吃了多少甜食?”
“嘶……”還沒從夢中回神的亂步下意識往後退,頭頂的報紙早就被鹿野院平藏拿走了。
後背碰到堅硬的椅背時,亂步才反應過來他已經不在夢裡了。
隨即他想到了什麼,捂著半邊臉從座位上站起來,警惕的眯著眼四處查看。
沒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後,頓時鬆了一口氣,繼續拿了根巧克力棒,可惜半路就被鹿野院平藏奪了去。
“想去診所嗎?”鹿野院平藏沒好氣的說道。
腦海中仿佛又聽到了令人牙酸的電鑽聲,亂步後怕的揉了揉腫脹的側臉,幸好社長不在。
要是被社長看到了,肯定會帶著他去診所看牙醫。
“其他人呢?”亂步掃了一圈,平日沒有工作的時候,除了晶子喜歡隨機帶一個社員去逛街外,大部分人還是會選擇窩在工位上的。
但現在,除了他和鹿野院平藏,這裡一個人都沒有。
“樓下店長研究了新品,大家都去試嘗了。”鹿野院平藏丟下手中的筆,鋼製的外殼落在實木桌麵上,’啪’的一聲回蕩在辦公室裡。
“有新案件?”亂步心領神會的看向鹿野院平藏,見對方遲遲沒有回應,亂步捂著臉側含糊不清的說道: “和我有關?”
鹿野院平藏從袖口拿出一小張素紙,毛糙的邊角上是長短不一的細絨,很明顯,這張素紙是從一張大紙上裁下來的。
“有頭緒嗎?”鹿野院平藏拉開椅子坐下。
亂步接過那張不完整的素片,背著夕陽眯著眼睛瞧了瞧。
入目滿是不規則的紅褐色印章,層層疊疊,像是用藝術生乾掉的顏料畫出的蛛網,收割的本應是金錢,但配上著怪異的顏色,總讓人覺得不簡單。
印章講究一個方棱原角,少有其他造型。像這樣打破常規的,張牙舞爪的形狀,往往和那些不知名的惡意相關聯。這些印章的邊緣並不規則,彎曲奇形,像是新手刻壞的的作品。
亂步盯著這張素紙看了半天,又看了看鹿野院平藏,問道: “還有其他的嗎?”
“都在這兒了。”鹿野院平藏又拿出幾張差不多的紙遞給他。
大部分紙張上的圖案都差不多,但你最後一個印章的形狀都是統一的,一個長梨形圖案,看起來就像是心臟。
亂步湊的更近了一些,翠色的眼睛來回掃視,甚至上手扣了扣那些紅色痕跡的邊緣,最終得出結論, “是血。”
亂步將那幾片素紙放下,輕飄飄的像是沒有重量。
這種名片大小的紙張隻適合放在介紹欄裡,例如博物館,拍賣會和畫廊。
而會用小紅點來標注數量的就隻有畫廊,人們用這種痕跡來表示自己對作品的喜愛,亦或是出價順序於價格。
然而在沾染上血腥後,那些作品隱喻的含義全都被改變,從供人欣賞變為供人取樂。
隻是一瞬間,亂步就聯想到了另外幾樁失蹤案,他轉頭看向鹿野院平藏,斷言道: “那些畫上畫著的是前段時間失蹤的少女。”
半個與前,畫家鬆下青舉辦了一場名為《失蹤的少女》的畫展,其對外宣稱的本意是擴大事件的知名度,引起社會關注。
據說那些人像還是他從警局的資料庫中拿到的。
誰又能想到這樣一場充斥著社會關愛的展覽裡藏著一場見不得光的交易會,而交易的對象就是那些失蹤少女的器官。
但是這種程度的案件還不至於讓他來看吧?還和自己有關?
亂步狐疑的看向鹿野院平藏,希望能得到一個解釋。
“真不愧是名偵探!”鹿野院平藏略過亂步的目光,敷衍的拍了拍手,隨後站起身,伸著胳膊壓在亂步的肩膀上,小心避開亂步腫起來的那半邊臉,邊往外走邊說道: “讓我們一起慶祝一番。”
“……嗯?”反應過來的亂步拚命掙紮, “我不!”
掙紮間難免碰到蛀牙,亂步邊嘶氣邊抗議, “我是不會和你去診所的!”
他還以為是鹿野院平藏關係夠硬,能直接從警局拿到證物,畢竟之前他也經常在警局轉來轉去。
但他沒想到,鹿野院平藏居然用已經破掉的案件讓自己鬆懈於心,強行帶自己去診所。
還有偵探社的其他人,居然用品鑒新品這個借口躲避名偵探的呼救,實在是太過分了!
他要詛咒他們全都蛀牙!從門牙壞到後槽牙!
在亂步的抗議下,在偵探社眾人的默認下,鹿野院平藏硬拉著亂步去了診所,將那顆蛀牙拔掉了。
其實那顆牙也沒到非拔不可的程度,這是亂步在聽完醫生要鑽的深度後做出的決定。
他堅信長痛不如短痛,短痛不如不痛。
而今天他所經曆的痛,勢必要讓偵探社的其他人都經曆一遍!
第85章
番外三 咒術高專的臨時學生
在中島敦寫下那句話後,萬事步入正軌,除了費奧多爾在博士和富人的攛掇下時不時的去骸塞找[書]以外,一切都好。
提瓦特的眾人也總算在橫濱紮下了根,徹底閒下來的眾人也開始繼續鑽研自己喜愛的事物。
例如溫迪,偶然在酒館裡認識了中原中也以後,總是愛在半夜出去蹭酒喝,其實他白日裡也很想免費喝上兩杯,但那時候中原中也大概率在工作。
而中原中也則奉了森鷗外的命令來接近提瓦特,試圖拐帶兩個種子選手回來。
在兩人互相裝糊塗的前提下,相處融洽。
就這麼一來二去,兩人成了相熟的朋友,但溫迪卻總是在中原中也提起之前有幾瓶葡萄酒被小偷劫走的時候默默不言。
對方說多了時,要麼裝醉,要麼說兩句毫無內涵的“欸嘿”蒙混過關。
而玩心一向大到不行的可莉則經常去找梶井基次郎,當然是在優菈的監督下,不過可莉從來都不知道,隻有梶井基次郎偶爾能看到遊擊小隊隊長那示威的重刃。
兩人繼紅色檸檬之後研究出了黃色蹦蹦這一偉大作品。
但兩人在命名權上產生了分歧,可莉認為黃色的蹦蹦應該是蹦蹦的家人,所以應該叫跳跳。
而梶井基次郎則認為應該叫這項新品為檸檬尾巴,畢竟檸檬的紡錘形是宇宙中最為完美的形狀,即便多了條尾巴也是最完美的形狀。
這一爭執在優菈向梶井基次郎展示了她的雙手劍後得到了解決,梶井基次郎同意他與可莉的新品名稱為跳跳,但在港口Mafia的勢力範圍內,他依舊將這一作品稱為檸檬尾巴。
而鐘離則繼續之前塵世閒遊的狀態,每日逛街,聽戲,品鑒古玩……
偶爾也會趁著香菱在班,約上三五好友去萬民堂吃一頓,至於賬單……
照例由胡堂主買單。
這項活動沒多久就被胡桃發現了,在得知鐘離不帶自己這一惡劣行徑後,胡桃準備扣掉鐘離的年終獎和績效,這是她從隔壁Mafia學來的法子,據說可以激勵員工上進。
但對鐘離來講,好像沒多大用處,賬單依舊隻增不減,工資也是隻減不增。
在胡桃的強烈要求下,鐘離將聚餐的位置多加了幾位。
正巧胡桃發完一輪傳單就遇上了鐘離請客,毫不客氣的給自己搬了個凳子,在進來的時候順帶催了催菜。
宣傳了半天新業務,可把她累壞了。
先前和奶茶店學的第二碑半價式營銷已經過時了,胡桃目前正在學習隔壁茶葉店十盒半價的套路。
咕咚咕咚一大杯水下去,她這才有時間加入眾人的閒聊,你一言我一語的好不熱鬨,倒是請客的鐘離在一旁喝著茶水,始終沒說一句話。
待胡桃聊了個爽快,口乾舌燥正想喝水的時候,鐘離這才適時將自己早就倒好涼透的茶水遞了過去, “堂主,怎麼不見行秋重雲他們幾個?”
這幾人向來是形影不離,可近些日他隻見過香菱和胡桃,難免有些疑惑。
“前一段時間重雲聽說東京那邊出現了不怕人的鬼怪,執意要去看看。”胡桃一口氣吞下大半杯水,解了渴才繼續說道: “行秋不放心重雲一個人,怕出什麼亂子,交代好商會的事後,也跟著一起去了。”
“話說也是奇怪,本堂主還以為他們兩個很快就會回來,怎麼去了這麼多天還不見信?”
而被幾人念叨的行秋和重雲,正在低聲討論眼前這個白毛怪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飛雲商會早早紮根橫濱,近期才將部分業務擴展到東京。
在得知重雲要去東京時,行秋二話沒說打著視察的幌子一起跟了過來。
隻不過一到地方就被這個綁著眼罩,頭發衝天的怪人攔了下來,對方嘴裡嚷著不要破壞他在學生心中的光輝形象,大手一揮將二人攔在樓下。
看著已經走遠的白毛怪人,行秋重雲對視一眼,提起劍跟了上去。
這個地方怨氣衝天,都快趕上無妄坡了,指不定生了什麼妖邪,不能放著不管。
兩人剛趕到樓頂,就看到在樓下遇到的白毛怪人拿著手機對著另一個人拍個不停,邊拍邊說道: “一定要拍下來給二年級的學生看看。”
五條悟劃拉著手機,將伏黑惠擋臉的照片全都刪掉, “特級咒物丟失這種事,肯定要被上頭嘮叨很久,你找到了嗎?”
他當然不會在乎那群老頭到底說了什麼,但肯定又要被夜蛾念叨,雖然可以讓惠寫報告,但走路也是很累的事情啊。
見頂樓的邪怨氣息雖然厚重,但已有消亡之勢,重雲麵露不解: “消失了?”
“被我吃掉了。”
“咦?”五條悟先是看了看皺著眉的重雲,隨後又將目光轉向吃掉特級咒物的虎杖悠仁,他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轉換, “真的假的?”
出門一趟不僅遇到了莽撞的學生,還碰見了兩個有天賦的小孩。
這應該是一年級學生最多的一屆了吧。
無論三人同意與否,五條悟已經將他們劃為自己的學生了。這麼有天賦的孩子,不自己留著難道要送到京都校嗎!
“吃掉了!”比五條悟速度更快的是重雲,他一個箭步衝到虎杖悠仁麵前,滿是不可置信, “你吃掉了?”
“呃……嗯!”不明所以的虎杖悠仁呆愣著點了點頭。
“原來還有這種驅邪辦法嗎?”在得到確信的答案後,重雲陷入了深思,自語道: “我要不要也學習一番。”
“最好不要。”五條悟十分自然的將一直拎著的購物袋塞到了重雲手中, “他很特殊。”
雖然目前不知道他特殊在哪,但吃掉宿儺手指還能活蹦亂跳的人類,他是第一個。
五條悟轉頭看向虎杖悠仁, “能和宿儺換回來嗎?”
“宿儺?”
“就是你吃掉的詛咒。”五條悟湊近了些,順勢將重雲擠到一旁,仔細觀察起來,詛咒真的完全融在這具軀體裡了,還真是神奇。
“應該可以。”虎杖悠仁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