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章 征服(1 / 2)

好端端的周末從早忙到晚,不知道哪來的客戶這麼大麵子。

江知羽瞧見“談笑風生”這個詞,覺得戚述對此不止用心和努力,還有一種由內而外的得意。

他問[你什麼時候下班,要給你留門嗎?]

根據江錦昆之前給出的意向行程,還差一個城東南角樓,白天實在擠滿了景點,好在這裡晚上也可以去看。

戚述想問問江錦昆的意思,又怕這人真要去,糾結時接到了秘書電話,晚上有一場跨國的線上會議,需要自己旁聽。

聞言,戚述暗自鬆了口氣,再遺憾地向江錦昆說明情況。

江錦昆也內心如釋重負,最開始聽江知羽分享旅遊路線,自己還沒當回事,如今徹底懂了這為什麼是最高禮遇。

他迫不及待地說起場麵話“我這趟還挺意猶未儘,不過你現在突然有公事,那麼我也不方便再打擾,總之辛苦你了。”

以他這態度,巴不得現在就分道揚鑣,但戚述送佛送到西“正好我們順路,待會兒送一下江先生。”

江錦昆推脫“都是朋友,咱們就用不著客氣了,你有正事就直接去忙吧。”

然而戚述沒那麼著急,堅持送江錦昆回酒店。

臨彆時戚述說有需要的儘管開口,江錦昆連忙回答自己完全沒有,實則轉頭就體驗了一把當地的按摩。

躺在治療床上,他感覺這地方終於對了。

然而地地道道的中醫推拿沒這麼簡單,察覺他的肌肉有多僵硬之後,把人全身摁了一遍,劈裡啪啦都是骨頭脆響。

彆人聽到這聲音,都會反思自己慢性勞損有些嚴重,可這日子好巧不巧,江錦昆理直氣壯地認為戚述全責。

他在坐上回國的航班前,就對這趟行程有一種萬分凶險的直覺,畢竟兒子性格鮮明,可能沒那麼容易破冰。

合著他想錯方向了,江知羽孝順懂事能體諒長輩,冒出來的戚述心狠手辣步步殺招。

天曉得今天走了多少步?江錦昆沒有在對方麵前落入下風,身體和心理素質著實高超。

江知羽收到回複,聽戚述說待會兒要借用下電腦遠程辦公,便稍微收拾了下書房。

一整天除了吃泡麵零食就是軟軟躺著,他這時略有挪動,微信步數從23跳到了50,光榮地在朋友圈墊底。

隨即,江知羽好奇地翻了翻列表。

周柯有一百多步,和自己半斤八兩。

陶奕白四千多步,酒吧老板忙前忙後,估計今晚排名還有上升空間。

幾個部門下屬足足兩萬多步,江知羽想起這兩天有汽車展覽會,他們全被聘請去做了翻譯。

還有蕭徽走了三萬步,感覺下周不會坐班了。

緊接著江知羽看到戚述出現在其中。

……五千兩百步?

等等,自己失敬了,這數字太小眾,不小心漏掉一個零。

所以是五萬多步??江知羽微微張嘴,不禁瞪圓了眼睛。

哇,戚述步行去天津了?!!

他不

可思議地刷新頁麵()?(),

發覺顯示沒有錯誤()?(),

剛打開淘寶挑選輪椅()?(),

又聽見家門被敲了敲。

開門看到戚述?.)]????????()?(),

江知羽忍不住瞥向他的腿。

還能走路,還能坐下和站起,江知羽悄悄觀察了下,驚訝地確認了戚述暫且沒有喪失行動能力。

不過自己著實不敢坐他身上,也不敢伸出手指戳一戳,生怕把人弄碎了壓斷了要終生負責。

過了會兒,戚述在他的書房連線開會,江知羽搬了把板凳,坐在鏡頭之外的地方。

他拐彎抹角地發消息[你不帶筆記本,是今天沒在鬆晟辦公嗎?]

戚述心想,今天將功補過,算是贖罪專場。

要不要和江知羽挑明來龍去脈?

他隨之組織著措辭,自己偶然得知兩人是親生父子,出於種種考慮,力挽狂瀾救回形象……

想到這裡,戚述忽地頓住。

如果江知羽聽完更加困惑,問他為什麼需要掙得江錦昆認同,那他要怎麼回答?

戚述有些說不上來,他們的關係連朋友同事都沒有透露,怎麼就要在家長麵前謀求好感?

哪怕是睡了人家兒子懷有愧疚,似乎也不需要如此賣力,單單是這種理由好像不夠充分。

戚述不由地安靜垂眼,看著自己打出來的一行字。

江知羽會不會嫌他是自作多情,又是否會因此感覺到壓力?

問題一個接一個,戚述向來擅長談判,之前的都不成難關,思索到這裡卻畏怯於自己或許笨拙。

鏡頭前,他側過了臉,滿場同僚猜不到他在看什麼。

而在他的視野裡,江知羽玩著手機,已經切換了聊天頁麵,在和蒲音老板互罵對方有多懶。

就是這麼一個肆無忌憚的人。

此刻戚述卻怕把人嚇跑。

他委婉回複[對,我出門了,陪人走了好幾個地方。]

江知羽很吃驚[什麼活啊?怎麼有客戶這麼折騰人,你怎麼沒推掉?]

戚述含糊其辭[重量級人物。]

這年頭能讓戚述這麼畢恭畢敬的人物不多,江知羽腦補了幾個證監會高層和投資圈權貴。

會議結束,他拖鞋啪嗒啪嗒跟在戚述後麵,尾隨男人去浴室洗漱。

“你的脖子曬紅了,我幫你看看有沒有哪裡破皮。”江知羽說得冠冕堂皇,目光則集中在戚述臉上,手指點了點他的腹肌。

隨後戚述傾身過去,江知羽沒有縮回手,小幅度地墊起腳尖,用鼻尖蹭了蹭戚述的頸窩。

水有些偏涼,沾濕了江知羽的家居服,他致力於給人添亂,這裡碰一碰那裡刮一刮,偶爾吹兩聲口哨,衝個澡都變得黏糊。

戚述忍無可忍,示意他適可而止,江知羽最愛與他對著乾,兩人拉拉扯扯了一會兒。

之後戚述顯然是做了點過分的事,江知羽怔了怔,磕絆又難堪地說“你怎麼可以打我屁股?”

用“打”這個詞純粹汙蔑,力道輕得像是拍。

規勸完以後,江知羽發覺戚述根本沒反思,這人還摸著

自己一塊軟肉?.)]???.の.の?()?(),

逐漸用力地揉捏了兩下。

江知羽咬緊牙關()?(),

想罵戚述是色胚()?(),

但自己聲線不穩()?(),

開口怕是發出哽咽。

整個人如被戚述捉在手裡,江知羽現在已經能夠直視情i欲,卻難以招架下流的玩法,身體坦誠又敏感地不禁戰栗。

就在他稀裡糊塗就要順從的時候,水池台麵的手機忽地接入電話。

江知羽看清來電顯示,因而猛然冷卻,伸手推了推戚述的胸膛。

戚述鬆開他,看著他腰肢到腿間滿是紅痕,卻清清嗓子故作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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