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俘獲了。
江知羽望著戚述漆黑的眼眸,在倒影裡,看出對方的野心勃勃,也確認自己的躍躍欲試。
複雜的滋味終於被拆解,他想過逃跑,想過糊弄,最終卻想征服。
這種感官上的躁動格外強烈,以往是稀裡糊塗地止渴,如今是意圖明確地討要。
江知羽要什麼就會去搶奪,不允許自己被戚述攏在懷裡,
這種姿態弱勢得如同依賴,平視的高度才符合他一貫喜好。
他翻身坐在戚述的腿上,屋內一陣窸窸窣窣,全是布料撕扯摩擦,以及丟在地毯上的響動。
兩人在情i事上的經驗都不豐富,僅僅局限於彼此,如今冷落了一段時間,各自都本能地急切,也會本能地生疏。
江知羽之前聽彆人開玩笑,說床伴要挑身經百戰的更好,可他並不這麼認為。
閱儘花叢有什麼值得炫耀?單方麵被掌控和服侍,使出來的花招都曾與其他人共享,江知羽不喜歡這些。
自己很大膽,但不放浪,從小父母一直恩愛,青梅竹馬琴瑟和鳴,影響了江知羽的觀念。
互相小心觸碰,雙方逐漸熟悉,這些體驗都很新奇,白紙上每一處落筆都是他的傑作,能夠讓江知羽滿足占有欲。
他被戚述的小虎牙弄痛,也同樣回以利齒,從床頭到浴室,兩邊先留了一身痕跡。
戚述想讓他喊哥哥,江知羽不願意,說自己嗓子疼。
於是,在熱騰騰的白汽裡,戚述的手指絞弄他的舌麵,美其名曰檢查他到底哪裡疼。
淋浴器始終打開著,唇畔細微的水聲被掩蓋。
戚述的指尖濕了,甲麵修剪得乾淨圓潤,抽出來的時候,屈起骨節蹭了蹭江知羽的嘴角,注意到那裡有些發紅。
“手指都能撐到嗎?”戚述都不說自己探入得多深,又肆意地絞弄了多久,“養得這麼金貴,看來是含不住的。”
如果他真想讓江知羽用嘴,早就該提出來了,這時候更像是一種戲謔。
江知羽心知肚明,嗆聲“想聽我的嘴巴有多厲害,建議你下回來蒲音聊聊業務,彆帶著秘書和商務。”
戚述道“這樣是洽談嗎?一個人來的話,好像都是被叫做約會。”
很快,江知羽顫了顫睫毛不講話了,那兩隻修長的手指換了個地方作亂。
他們沒有最初那麼莽撞和笨拙,經過頻繁的對接與合作,還不得不承認地多了幾分默契。
戚述意識到江知羽習慣性繃緊了脊背,就撫摸著直到他放鬆。
江知羽不再緊張了,但礙於修養和脾氣,始終不肯太放浪。
瀕臨失控時,他依舊努力地閉著牙關,後來不知不覺,竟變成了咬住戚述的虎口。
江知羽僅僅是發出幾聲哼聲,眼角蒙著水光,顯得壓抑又可憐,而戚述覺得不夠,挑撥著他露出更多真實模樣。
床具質量穩固,架不住兩個男人動靜太大,吱嘎作響算不上,略微搖晃肯定是有。
江知羽聽到了覺得很羞恥,被翻來覆去之際,忍無可忍地讓戚述收斂一些。
“命令我也該有個像樣的指令吧?”戚述用手背碰了碰他的臉,觸感濕潤又潮熱。
他追問“江知羽,你在讓誰輕一點?”
江知羽喊他的大名,驚訝地發覺沒有用,這人竟連名字都不認了。
胡亂之中抓了抓枕頭,江知羽啞著嗓子,這次又是另一種風情。
“讓阿樹哥哥輕點
,現在你能聽話了嗎?”他像是企圖馴服一頭凶獸。
10本作者時有幸提醒您《我們可沒有談戀愛!》第一時間在.?更新最新章節,記住[(.)]10?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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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的那股勁都儘數發泄,這次是夠了,甚至太超過。()?()
夏季天亮得早,戚述去拉窗簾,回到床頭的時候,江知羽枕著胳膊,安安靜靜地昏睡了過去。()?()
戚述去浴室擠了兩塊毛巾,輕手輕腳地幫人擦拭。()?()
其他地方都收拾得清爽,但看到對方臉頰上的印記,又故意地留在那裡沒有弄乾淨。
因為江知羽筋疲力儘,戚述關掉了鬨鐘,又給自己的手機開了靜音。
到上午十點多,他率先被江知羽的鈴聲吵醒,一看屏幕是個陌生號碼,再看江知羽已經蹙起了眉頭。
戚述不假思索地掐斷了通話,然而江知羽已經悠悠轉醒。
“誰啊?”江知羽揉揉眼睛。
戚述報了一串數字,並合理推測是垃圾電話,緊接著,他看到江知羽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乾什麼,你不多休息一會兒?”戚述道。
江知羽透支過度,以至於身形有些顫,卻倔強地撈起衣服,打算把自己整理得人模人樣。
自己襯衫皺得沒辦法挽救,他乾脆套上了戚述的那件,儘管尺碼有些偏大,但衣料還算筆挺。
戚述覺得好笑“我讓助理送兩套過來,你這樣穿出去會被發現。”
“真的?”江知羽憂心忡忡。
戚述瞧不出他的擔憂“對麵是哪位客戶,需要你櫃門關得嚴嚴實實?”
江知羽看了看脖頸的紅痕,身上的襯衫竟不能完全遮住。
他麵色凝重,盯著戚述就像審判狐狸精,繼而咬牙切齒“我爸。”
作者有話要說
小戚伯父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這麼輕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