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風飄飄,此時一位網友的成功讓我十分心寒。”
“秀恩愛,叉出去,我見不得這個。(墨鏡)”
“墨鏡摘了,呦,哭的有點厲害啊兄弟。”
【第二次見她,我沒看見她。但我記得這個聲音,此後一生不能忘。
皇兄被朝臣煩的不行,被迫喊上我去了藏美宮,是女君們居住的宮殿,聽聞陛下到來,女君們言笑晏晏,而教席們陪侍一旁展示著自己的成果,她們將皇帝的妻子之位當作爭奪的戰利品,我不知皇兄如何,但我向來敬謝不敏。
隻偷偷溜出來,欣賞掛滿花枝和蒼苔的牆。
有人踏花而來,她說:
“花留人不留,看我牆外遊。”
是她!原來是她!我驚喜的抬頭,“你竟是翻牆溜出去。”
她一下子跳下來,給了我一肘子,“彆吵吵,喊了人來怎麼辦。”夜色朦朧,她一溜煙不見了,我也不敢到處去尋,萬一壞了她好事,以後教席派人看著她怎麼辦?
心裡又擔憂,理智知道她那般聰慧應當不會處於險境,但情感上又不得不煎熬。
第三次見她,我正在幫一個老人家,他白發皚皚,顫巍巍的挑著菜賣,卻被官吏喝止攆來攆去,我實在看不過眼,叫他們寬限些時辰,細心幫他裝好菜蔬,又偷偷塞了一錠銀子在菜籃底下。
“喂。”
聽見這個熟悉的聲音,我轉頭就看見她,一身青衣,提了一籃桑葉子,“你這個人,還真是特彆。”
她好似不記得我們的初見,再見,隻把今朝做初識,殊不知我們已有前緣。
作為一個皇子,還是先帝最不受寵的兒子,我才不出眾,貌不驚人,也還算尋常俊俏,沒有特殊之處,實在不明白她為何這樣說。
“我叫阿醇。”她一泓清泉目,在我的心裡泛起微波。
“你呢?”她稍稍歪著腦袋,叫我想起宮裡那隻美貌的狸奴。
“阿琩。”我有些羞澀的回她。
這之後,我們便熟識了。
“阿琩,你帶著這些魚兒去哪裡?”
“阿琩,你是還要去釣魚?”
“原來是給貓兒的。”
她嘰嘰喳喳的像隻百靈鳥,能翻牆跑出來玩的女君當真不一樣,“你現在還小,裝個男子常人發現不了,以後可不能這般了。”
她突然很落寞。
“女子及笄就要嫁人了。”她說。
“我不願意。”她看著我,“我不愛那些人,這不是我要的成婚。”
或許我該安慰她這是帝國的約定俗成,或許我該虛偽勸她人生本就有此一程。
可我心底也有不甘。
我終究沒開口。
她卻撲在我懷裡,這樣直白熱烈的眼睛緊緊盯著我,說要去家裡拜見。
雖然喜悅,但我歎息一聲,叫她不要這麼魯莽,把終身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