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膚很白,手掌柔軟乾淨,從來沒有訓練過武器似的,他也記得太宰確實不擅長對付一些敵人,他的武藝比較糟糕,大概隨便一個普通人都沒能和他打的五五開。
但是他又不甘於平凡,擁有著其他人不曾擁有的聰明伶俐,這是他的天賦,天賦也會需要保護,不然就容易變成噩夢,索性他還能看著太宰。
太宰嘟囔著熱,就開始當著他的麵拉扯衣領,繃帶被他整個抓下來了,露出來的鎖骨精致,像是冰塊一下細致柔軟。
他的皮膚太白了,涼氣鑽進他微微起伏的胸膛之間。
他這個樣子,實在是引人遐想。
鐘離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阻止了他繼續脫衣的行為舉止。
“嗯?”太宰發出疑惑的鼻音。
“不可以這樣,在外麵不能衣領大開。”鐘離說著,重新把他的衣領正了正,又攏緊了他的大衣,確保他不露一絲一毫的皮膚。
或許是鐘離的神情太專注,太嚴肅了,太宰一時間沒有反抗。
等到脖子上重新變得熱轟轟的時候,太宰又開始渾身彆扭,不樂意地抱怨著,“好熱啊。”
“嗯,喝酒是會這樣的,不過熱了也不可以脫掉衣服。”鐘離乾脆時時刻刻盯著他。
“唔哈。”太宰打著哈欠,好像聽進去了又好像沒聽進去。
眼皮子困的很,幾乎要睜不開了,太宰打著哈欠,一個沒忍住,趴在了桌子上,他歪著頭迷迷糊糊的。
困的受不了了,渾身軟綿綿的,提不起勁。
鐘離在他趴下的一瞬間就已經明白發生了什麼。
太宰已經喝的模糊了。
鐘離輕聲喚著太宰,然而太宰好像是睡著了似的,一點動靜都不給他。
看來是困了,鐘離扶起他,“怎麼樣,還能走嗎?”
太宰迷迷糊糊的聽到了鐘離的聲音,好像在問他行嗎。
當然是沒有問題的,太宰自認為酒量還是不錯的。
太宰朝他比了個大拇指,“可以喝。”
“……”鐘離沉默,已經開始答非所問了。
“回去吧。”
太宰依靠在他的肩頭,整個人暈乎乎的,但是一旦觸碰到鐘離,他又感覺自己得到了拯救,像是足以落地的港灣,僅僅是躺進去就足夠舒適。
“回哪?”太宰呆呆的問道。
“回你住的地方,望舒客棧。”鐘離回答道。
鐘離準備先送他回望舒客棧,現在正好是夜晚,夜色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街道上還有些行人,不過大多數人都準備回去休息,很少有人還在街頭巷尾徘徊。
太宰的腳步緩慢,他們回去的進程也被拉的很長。
很意外的天空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的,還有些涼意。
太宰仰著頭看向漆黑的夜晚,曠野之下,隻有遠處一兩個亮光,他們已經走到城外,燈火距離他們越來越遠。
隻有冰冷的雨水落在他的臉上。
鐘離很快也感受到了雨滴,雖然不算太大,但是他們還有不短的一段距離,真的淋回去恐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