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吧表妹,今夜之後,如果南宮夜明確表示對你有好感,我爸可能就要主動做這個媒人。”李姿鈴神秘兮兮的拍拍溫言的肩,“我爸這人當起說客來是很可怕的,除非你前夫死而複生,不然……嘖嘖,你多半最後還是會嫁給南宮夜。”
溫言看了一眼有些激動的李敬民,無奈的笑笑。
舅舅那天晚上專門和她說了南宮夜救他的過程,驚險又後怕,聽得她心驚膽戰。
南宮夜願意舍命救舅舅,看似救了舅舅,實際上是救了她。
這樣的大恩,不但舅舅要報,她也要報。
“快下車。”謝一野連聲催促。
臨近過年,為了換個喜慶的發型,謝一野的頭發換了個顏色,黃中挑染了幾絲紅,額際套了一個黑發帶。
要是彆人弄這種發型就是妥妥的殺馬特,偏偏他長得俊俏,一張臉不大不小,輪廓分明,皮膚細膩得毛孔都看不見,天生上揚的嘴唇帶著一點壞笑,這樣的發型用在他頭上,不但不突兀,反而添加了幾分帥氣和特彆。
謝一野套上黑紅相間的機能服跳下車,給後麵的人打開了門。
他帥氣的動作引來一聲聲尖叫。
“四妹……”謝一霆最後一個下車,這一路,他坐在最後排,因為謝秭歸的事,沒有一個人願意搭理他,但他的耳朵卻沒閒著,把她們說的話全部聽了進去。
“顧瑾墨已經死了,南宮夜是最好的選擇。”他頓了頓,“你終究要嫁人,南宮夜舍身救了舅舅,人品比顧瑾墨過硬。”
“我聽說你和金家那個私生子也有聯係,那個人我沒見過,但金家背景複雜,門不好進。”
溫言臉上的笑漸漸消失。
“我知道你沒把我當二哥,但我還把你當妹妹,不會害你,你二婚最好選南宮夜,金湛墨那個人連麵都不敢露,絕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溫言紅豔的唇微微上揚:“那不是正好嗎?我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聽到這話,謝一霆皺緊眉頭:“我知道,你仗著自己是那個組織裡的人以為胡作為非也沒人管,但那個組織又不是你開的,你拿著人家那麼大組織的名頭做事,你的上級肯定會對你不滿。”
“你年紀還小,不知道人心險惡,做人做事都要低調……”
“我知道了!”溫言冷漠的打斷他的話。
胡作非為,做事高調,頭腦簡單,這就是謝一霆對她的評價。
“謝謝你的提醒。”溫言彆過頭,忍住了翻白眼的衝動,“我也勸你一句,沒有全麵了解一個人之前不要輕易給意見,免得打臉的時候太難看。”
不想和這種人多說一秒。
溫言三步作兩步追上了謝一野。
謝一野挑眉看了謝一霆一眼,陰惻惻的問:“這個腦殘又對你說了什麼?”
從二哥到腦殘,謝一野已經徹底和謝一霆徹底決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