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對於禁死的說法,他們是不信的。這也是正常,施展禁術的禁包被莊星睿收著,他們見不著,而死者身上又有明顯的毆打的傷痕。好在我一開始就打算用另一番說辭。
我冷笑一聲:“打死?你兒子傷在哪裡你應該清楚吧!平心而論,你真覺得你兒子是被打死的?”
中年婦人想到了什麼,惡狠狠的看著我:“你們是黃文陽叫來的吧!你們真以為我會相信什麼禁死的鬼話?”
“他當然會這麼跟你說,你兒子既不是被禁死,也不是被打死,是一年前死掉的冤鬼來找他索命來了!你兒子做過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我話說到這裡,既然你不歡迎我們,就好自為之吧!”說著我大步向外頭走去,姓韋的小子和蕭青晚跟在兩旁。
蕭青晚一臉疑惑,不明白我到底再做什麼。
中年婦人追了出來,將我們攔住,她麵色發白,神情驚愕,顫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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