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感情好,可回家了再膩歪,這可是在公堂之上,成何體統。”
“敢問縣丞大人,學生與夫人是做了什麼不合時宜的事情了嗎?還請大人明示。”
彭得勝張口欲言,卻啞口無言,他方才隻是一時口快陰陽了兩句,沒想到對方居然不依不饒。
縣太爺看熱鬨看得津津有味,並未打算製止他們的口舌之爭。這彭得勝的心裡在想什麼,他還能不知道麼,不就是為了之前吃虧的事心有不滿,想借機打壓對方,結果反被將了一軍。
“本官不與你爭這口舌之快,哼!”彭得勝憋了半晌才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杭書珩卻挖苦他,“縣丞大人莫不是近來夫妻不和,見著學生與夫人感情好,您羨慕了?您不用羨慕,這媳婦得哄著疼著,您回去多哄哄,定能和好如初。”
此話一出,頓時引得堂外觀看的百姓哄堂大笑,公堂裡一眾衙役捕快憋笑憋得很是辛苦。
縣太爺亦是忍俊不禁,但見場麵逐漸喧鬨起來,便清了清嗓子,拍一下驚堂木,“肅靜肅靜,莫要討論與本案無關之事。”
有了縣太爺的介入,公堂內外頓時安靜了下來。不多時,官牙的龔牙人被帶到。
“草民見過縣令大人。”
“你就是官府牙行裡的管事?”
“回大人,正是草民。”
縣太爺指著陳老二夫婦說道:“這兩人你可認得?他們可是從你的牙行裡出來的?”
龔牙人抬頭往旁邊看了一眼,才發現是陳老二夫婦,心下一驚,這兩人莫不是在新的主家犯了什麼事牽連到牙行了吧?
方才來的路上,他向捕快打聽將他帶去衙門所為何事,奈何捕快閉口不言,隻說到了衙門便知。他戰戰兢兢地想了一路,沒想到竟是與陳老二夫婦有關。
“回大人,他們夫妻二人原先確實是在草民的牙行裡做事,半個多月前,被新主給買走了,當時還是草民親自到衙門辦的官契,大人命人一查便知。”他擦了擦額頭不斷冒出來的汗水,“草民鬥膽請問大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