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什麼蠻不講理的人,聞言很快就乖乖地放下了酒杯,接過祁止言遞過來的小塊蘋果。
動作看起來稍微有點遲緩:
“嗯。”
祁止言盯著她紅彤彤的眼尾看了半晌。
不能確定這到底是喝酒喝出來的,還是因為不高興。
但是不管怎麼說。
他心中的某個念頭,卻更加篤定。
那就是,一定不能,
再次,後悔莫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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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撲克牌抽了幾輪,很快就結束了。
又是喝酒又是玩遊戲,時鐘很快就指到了十一點,正式迎來了酒吧內的一小波高峰。舞池內擠滿了人群,刺青屋的眾人也打算去湊個熱鬨,紛紛下了台。
徐邀星後來玩遊戲的時候又稍微喝了點,總體的量算不上太少。此時此刻看過去,她的臉稍微有點紅,目光直直地落在某個角落,看起來有點迷茫。
像是一隻蜷縮在窩裡的小兔子,醉醺醺的垂著耳朵。
“我們就不去了。”
麵對眾人的要求,祁止言禮貌婉拒。
他伸手,輕輕去碰了碰她的後頸,感受了一下那滾燙的溫度,
“我帶邀星先走,可以麼?”
兩人本就是情侶,眾人自然沒有什麼異議。他們都下了池子,沙發旁頓時隻剩下了他們兩人。
祁止言害怕徐邀星自己反應不過來,還蹲下與她平視,征求她的意見:
“回家,好不好?”
聞言,徐邀星眨了眨眼,將目光收了回來。
其實,她喝酒有個毛病。
她看上去特彆像是醉得不行了的時候,其實隻是腦袋有點昏,身體有點遲鈍,但意識還是清醒的。
如果她看上去像是已經清醒了,那基本上就代表著,她馬上就要進入“不省人事”的地步。
這是她在家的時候,跟徐國瑞對吹白酒,在張明珍的判斷之下,得到的結論。
她盯著祁止言看了幾秒,忽然很任性地不想告訴他這件事,而是打開了雙臂,認認真真地點頭。
“好。”
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