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允:“……”
“提示一下,那兩個小鬼已經被我和樊璟製住了,隻是晚上你可能會睡不著。”
丁允:“那我選晚上見鬼。”
於是顧清疏直接將丁允的紙片抓了過來,把自己的塞給他。
丁允:???
眾人:???
村長:???
還能這麼玩呢?
顧清疏見眾人的反應,反問:“沒有說過不能換身份牌吧。”
村長第一次見有客人怎麼做,心中惱怒,但她說得又沒有問題,隻能皺著老臉,心中生悶氣。
“姐……你……嗚嗚嗚嗚我好感動!”丁允鼻頭一酸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可這感動沒有感動多久。
因為他的好姐姐說:“你先彆哭,是我想要你的身份。”
丁允:“……”
“為什麼啊?”他沉默一秒,接著追問,“這玩意兒不是兩個人活一個嗎?那有一個人必死啊!”
“不信邪。”她看著手中的小紙片,繼續說著,“我倒要看看是什麼鬼東西。”
照童謠說,兩個人隻能活一個,周益已經死了,滿足了死一個的條件,那為什麼在他們進去時那些怪物還要攻擊他們,這不符合規則。
所以她很好奇。
樊璟反手又抽到一張孩童牌,仿佛是老天爺在整他們倆一樣。
“啊,齊渡,你也是浣衣女啊,怎麼辦啊……”丁允看著齊渡手中的紙片,有些擔心。
這姑娘看起來又虛弱了一些,比不得昨晚氣色好,丁允天生心善,見她這模樣,也怕她遇到什麼危險。
隻見兩根修長的手指將齊渡手中的紙片夾走,有一張寫著祈福者的紙片落到齊渡手中。
齊渡抬起頭去尋這手的主人,隻見沈長諳看著自己新換的身份牌,好像很滿意。
“你……”
“我也不信邪。”他轉頭看向顧清疏,打趣似的笑著。
華齊見兩個可以掛祈福牌的人都沒有抽到祈福者這個身份,有些急眼,“你們兩個走了,我們怎麼掛牌啊!”
丁允:“好像是哦。”
“笨,孩童白天可以自由活動。”沈長諳看著丁允這呆樣子,心想這孩子真是沒救了。
“那這樣,你們先祈福一個時辰,然後我就來幫你們掛牌。”丁允反應過來,一拍腦門衝著華齊說。
“你不和我們一起?”
丁允裡麵跑到顧清疏和沈長諳身後,一臉不好意思:“我想跟著他們,這樣有安全感。”
顧清疏見丁允這麼相信他們兩個,便主動邀請:“那你等會兒和我們一起去祠堂。”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說了“我們”,平日裡獨來獨往的她此刻已經習慣了某個人的存在。
“祠堂?去那乾嘛,你們不是要去堰塘嗎?”丁允沒有想到顧清疏居然不去堰塘而是去八竿子打不著的祠堂。
她將昨天對樊璟說的一並說與丁允和沈長諳聽。
“這樣啊,好啊好啊!”丁允其實還是有些害怕,但是感覺跟在他們身邊會很安全,也是放心了。
甚至可以稱得上興致勃勃。
村長不知何時離去,他們四人也不在乎村長的行蹤,浩浩蕩蕩地朝祠堂走去,四個人走出了四十個人架勢。
祠堂裡空無一人,隻有擺放在堂前的桌案與一排又一排的靈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