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把她當妹妹,沒想到她居然做出這種傷風敗俗,不知廉恥的事,我真的看錯她了!”
“等等,我先捋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伯父應該是單身很久了吧?”
慕容博尷尬地頓了頓,隨即又恨道:“那又怎麼樣,我媽走了這麼久,父親從來沒有提過續弦的事,一定是那個女人使了什麼手段,勾引了他。”
齊馥攤手,語氣裡滿是幸災樂禍:“男未婚,女未嫁,正是一段天賜良緣,你既然把她當妹妹,也就是說你也認同她的為人……”
“所以,你應該祝福他們才對。”
慕容博臉色黑得和碳一樣,好懸沒被她的話氣死,但他喉頭微動,又將心頭那股怒氣強行壓了下去,重新掛上虛偽的笑容。
“我知道馥兒你在和我說氣話,我承認我的確識人不清,我都這麼可憐了,你就彆再生我氣了。”
“之前外公來我家說婚約作廢,你知道我的心多痛嗎?”
“我們和好……好嗎,我們那麼多年的感情,難道真的要這樣一筆勾銷嗎?”
慕容博一番“肺腑之言”,聲情並茂,情深款款,騙得許多吃瓜群眾都不由得連連點頭。
不得不說,慕容博挑的這個地方很妙,恰巧在出軍區的必經之地,其他隊裡不少被齊馥揍過的人,都縮在旁邊看熱鬨。
還有人仗著自己躲在人群中,看熱鬨不嫌事大地起哄:“答應他,答應他,女魔頭終於有人來收啦!”
齊馥:“……?”
她怒極反笑,三步並作兩步,精準定位到了那個貓著腰的家夥,捏住他的耳朵,將他提溜了出來。
“哎呦哎呦我操,我錯了姐,我嘴賤!”
他光速滑跪,隻覺得上次被打腫的胳膊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他的損友哈哈大笑:“李墨你真慫!有本事繼續狂啊哈哈哈哈哈!”
“你不是說要讓他收了我嗎?”齊馥放開李墨的耳朵,下巴揚了揚,“你再說一遍。”
“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他收了我,還是我把你先收了。”
李墨的臉頰“噌”地一下紅了,結結巴巴地說道:“姐,原來你喜歡我呀,哎呀,你早說嘛,其實、其實我對你也……”
“哎喲喂,李墨你小子真敢說啊!”那幫兄弟勾肩搭背站成一團,簡直被李墨的厚臉皮給震驚了。
齊馥似笑非笑地補充:“我指物理上的‘收’。”
“不知道你是想被棺材收,還是想被骨灰盒收呢,我這個人很民主的,可以讓你自由選擇。”
“咳咳,姐,我真的隻是口嗨,我沒那個意思。”
他腦海中無限幻想的白日夢登時消散得一乾二淨。
說罷,李墨轉過身瞪了慕容博一眼,將氣撒在他身上:“什麼玩意也來騷擾我們齊姐,活得不耐煩了?”
慕容博麵色沉沉,聲音冷得像是結了冰:“你又是什麼東西?”
他轉過身看向齊馥:“這就是你新找的護花使者?牧希和梁霂呢,你不要他們了?”
齊馥確實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過他們兩人了。
一個是她自己也忙,還有一個原因是他們倆如今不在基地裡。
梁霂臨走前來找過她,她還把金金交給他了,讓他能加快修煉精神力。
金金在基地裡找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