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公。”
這男人怎麼如此幼稚?一個稱呼而已,難道就因為我不叫他“老公”,我們的結婚證就作廢了?
“你知道嗎?那年過年,我爸買了好多肉回了村裡陪我們過年,當年我爸也是這樣承諾我媽,他說會賺錢養我媽一輩子,可是你知道嗎?我爸不在村裡的那幾年,我媽過得還不如村長家養的那條狗。
後來我爸確實實現了當年的承諾,可是時間好短,才十年,後來我媽又跟著我爸背景離鄉,去了外省挑大糞、種地、早出晚歸的賣菜,那時候熟人見著我媽都會出言嘲諷幾句。
其實我挺佩服我媽的,無論多貧窮、彆人嘲諷的語言多惡毒,我媽都可以置之不理,但是唐輝,我沒有遺傳到我媽這樣堅韌的性格,因為小時候的我吃過太多的苦,我把此生該吃的苦都在以前吃儘了。
我隻希望往後餘生,我自己每一天都開心快樂!”
對唐輝我隻能說抱歉,如果嫁人還要再讓我吃一遍曾經的苦,那我還不如一直單著。
唐輝不置可否的抱了抱我:“我知道,如果真有一天需要你跟著我吃苦,我也不忍心,那我一定會先放手讓你離開,當然,我會給你存足夠多的錢,讓你後半生無憂。”
我不知道唐輝這話可信度有多高,但此刻我又一次被他燎到了,這臭男人,暖心的情話怎麼這麼多,他到底是跟誰學的?
“呐,這話可是你自己心甘情願說出來的,以後你可得說到做到,不能反悔,就算有一天你想反悔了,我也是不認的,我可是一個心狠的女人,我可是沒有心的......”
“好,絕不反悔!”
傻男人,笑個屁啊,顯得你傻包一個。
大半個月不見他,其實還挺想他的。
“抱抱。”
唐輝很是聽話的將我抱在懷裡,我心裡正得意他的乖巧聽話。
結果這臭男人下一秒就不老實。
這個
吻來得有點猝不及防,它讓我的大腦有瞬間的宕機。
很快我又反應過來,於是我使出全力,一把將他推開。
“乾嘛?我們可是領證了,我還不能對自己老婆行使點老公的**了?”
真的是氣得我牙根癢癢,恨不得張口咬死他。
我要不理智的推開他,精蟲上腦的狗男人是不是就地將我給辦嘍?
“你腦子有病吧?大白天的,開著個門,打算給路人現演一個活春宮?”
“啊!對對對,你看我這一激動,有點忘形了,對不起,老婆,還得是我老婆,穩得住,我不著急,我再憋一會,等天黑了,咱好好探討一番。”
不生氣,不生氣,這男人是自己挑的,即使他壞心思再多,咱也暫時忍忍,我倆第一天拿證就吵架,這不合適,。
我在心裡不斷的勸自己。
“一會我去買點禮品,明天一早,你跟我一起去鄉下看看我奶奶,但是,我倆扯證這事,你不要提,我會找時間跟我爸媽說的。”
“好,一切都聽老婆的。”
本來我是想著:在自己做了錯事的時候,我得趕緊跑回廣州,就算以後我父母知道了這事,那也過去幾個月了,時間總能衝淡父母心裡的怒氣的。
但是我又想起前兩天我奶跟我說的話,我覺得我必須帶他回去給我奶看看。
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