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袁總、傅總後來如何找甄燕談的,反正鐘鎮兵工傷這個事,很長時間都沒人讓我出麵去跟家屬對接洽談,可能是因為他們都覺得我腦子缺根筋,怕我在員工或是員工家屬麵前說錯話,怕這個簡單的員工工傷事件因為我的口不遮攔而變得更棘手。
公司不讓我管,那我也就樂得躲個清閒,徹底撒手沒管這些雜七雜八的麻煩事!
後來聽安全部的同事說:咱公司的老板儘會乾缺德事,也不怕遭報應,鐘雄兵的工傷賠償、醫療費一共就花兩萬不到,好像是八千多塊錢,也都不知道他們怎麼跟家屬說的,家屬竟然也同意了。
哎,隻能說:底層的員工好可憐啊!看吧,讀書少,在外麵連自身最基本的利益都不知道要如何去維護,啥也不懂,隻能聽之任之,可憐啊!
說來也是搞笑的,我在這可憐著彆人的父親的不容易,卻不知自己的親爸卻因為我哥的自私,差點丟了半條命。
周五這天,我如往常一樣準時準點的打下班卡,然後背著包大步走出了辦公
室,儘管我的主管一直拿那**的眼神一直盯著我,我也無所畏懼。
當我回到出租屋剛打開房門鑰匙,我的手機此時響了起來,一看來電是我大妹的手機號碼,我隻能不情願的接聽。
“大姐,救救老爸,咱爸要**、、、、、、”
轟、、、、、、
我大腦一片空白,此時我的腦海裡隻有一句“咱爸要**”。
突然間我感覺我的天要塌了,我爸怎麼就要**呢?
“大姐,大姐,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你快想想辦法呀,大哥把爸的銀行卡拿走了,現在家裡一分錢也沒有,咱爸還等著拿錢回老家做手術救命呢?”
真的想一巴掌扇死我這個大妹,說話都不會說,害我誤以為我爸真的沒了。
等等,我先理順一下:我哥拿又走了我爸的銀行卡,他取走了我爸銀行卡裡所有的錢?不是,我哥不是在廣州嗎?四個月前我在火車站親自接的他,親自幫他安排 的工作,親自送他去的物業入職,他怎麼就回去我你那了?
如果我此時我哥要是敢站在我麵前,我真的會氣得狂扇我哥幾十個耳光。
算了,現在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爸急需要錢治病,我隻能強壓著內心的怒火,問我小妹:“老爸治病大概需要多少錢?你了解過沒有?”
對於我的兩個妹妹我從來不會有絲毫的懷疑,幸好不是我爸現在躺在醫院等錢救命,那一切都還來得及。
“之前爸問過表姐夫了,這病動個小手術,大概需要八千左右,隻是爸、媽現在卡裡一分錢也沒有,都被哥取出來拿走了!”
我真的要被我哥氣笑了,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沒出息,隻會偷拿家裡人的血汗錢,總想著不勞而獲,隻想著壓榨親人的血肉,他真以為我們全家人都拿他沒辦法了是嗎?
“他什麼時候去的爸哪?”
“來了有兩個多月了!”
“兩個多月?那意思我給他找的工作,他三個月都沒做滿就跑回去啃老了?這可真是咱爸媽的好大兒呀!”
“我來爸媽這的時候他就回來了,他說當保安太辛苦了,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