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城看了看她,試探的問:“那個……昨晚,你……在哪裡睡的?”
“我的房間被你占了,我當然是在你房間睡的。”
薑羨梨一邊說,一邊拿牙杯準備刷牙。
謝景城趕忙走過去,幫她擠了牙膏。
“那我怎麼會在你房間裡?”
薑羨梨瞅了他一眼,“因為打雷了,你說你害怕,非要跑來跟我一起睡,然後我把你哄睡著了,就自己去睡了。”
“不可能!”謝景城篤定,“我從小都沒怕過打雷,肯定是你怕打雷,硬把我拉過來陪你的。”
“那為什麼,我還要去你的房間睡?請問謝四少這說的通嗎?”
謝景城遲疑了一下,一本正經的道:“那就是你害怕打雷,非要到我房間跟我一起睡,我把你哄睡著了,又覺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好,所以我就來你的房間睡了。”
薑羨梨刷著牙,翻了個白眼,“要點臉吧少爺,也不知道昨晚是誰死抱著我說怕,推都推不開。”
謝景城再次否認,“不可能,我絕對不是那麼不要臉的人,而且也不會隨便抱女人。”
“既然我說什麼你都不信,那你還站在這乾嘛?一會不要去上班?”
“去。”
謝景城看著她的長發淩亂,洗漱起來特彆不方便,鬼使神差的就伸手把她的發絲攏到了耳後。
此舉兩人都愣了。
薑羨梨嘴裡的刷牙水,差點咽進了肚子裡。
謝景城有些慌了,“那個……我這就去刷牙洗臉換衣服,一會我送你去學校。”
說完,他就逃一樣的轉身走了。
吃了早飯,薑羨梨還是沒有讓他送她去學校,畢竟昨天彆人剛說她傍大款,今天要是高調的坐汽車去了學校,那還不得被唾沫淹死。
……
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