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惜在星北的攙扶下站起來,趕去了鳳儀宮。
此時的鳳儀宮內,宮人們如臨大敵,行色匆匆,整個宮內都飄著藥草的味道。
銀惜剛進了大門,就被這濃鬱的藥味兒嗆到了,她捂著嘴,深呼吸幾口氣,壓下想要乾嘔的衝動,又往裡走去。
她剛一進殿門,皇後身邊的玉鐘就眼尖看到了她,忙迎了上來:“修儀娘娘,您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娘娘,娘娘怎麼樣了?”
銀惜朝裡麵望過去,皇後正躺在床上,雙眼緊閉,臉頰緋紅,一眾宮女圍在她身旁,人雖然多,卻是有條不紊。
一個宮女端著碗,碗裡是半碗烏黑的藥液,似乎藥正燙著,另一個宮女用扇子扇風降溫。
銀惜收回視線,走了過去。等她走近,才看清皇後額頭上的細汗,南磬正用濕帕子擦著。
“皇後娘娘怎麼了?”銀惜輕聲問道。
南磬一頓,然後停下手上的動作,行了一禮,“回修儀娘娘,太醫說,我們娘娘是操勞過度,又兼邪風侵體,這才病倒了。”
“嚴重嗎?”銀惜又問。
“太醫說,有個十天半個月也就好了,並不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