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這是最後一次了。這次我過來,就是要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我們之間徹底斷了。”羅蘭嬌喘籲籲,一臉潮紅,卻依舊風情萬種地說道。她那精心描繪的眉眼間,此刻透著複雜的情緒,然而決絕之色卻愈發明顯。
“嗬嗬,羅蘭,你說得倒輕巧,想斷就斷?你們這些有錢人就是這樣對待我們普通人的?”顧淵滿臉戾氣,額頭上青筋暴起,試圖進行道德綁架。此刻的他,眉頭緊皺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雙眼怒瞪得猶如銅鈴,仿佛要將心中壓抑已久的不滿和不甘全部宣泄出來。
“顧淵,我最近思考了很多。不可否認,你曾給我帶來過刺激感,但我對你真的沒有太多愛。我愛的人是林嘉傑,你不過是在我寂寞時出現的安慰劑罷了。我不可能離開我的老公和你在一起。”羅蘭臉上的潮紅漸漸消退,眼神也不再迷離,變得堅定而冷漠,如同冬日裡凝結的寒冰。
“他有什麼好?如果不是出身好,他哪點能比得過我?”顧淵直接粗暴地抱住羅蘭,自信滿滿地說道。或許是羅蘭此前對他的眷戀,讓他的野心逐漸膨脹,此刻他的臉龐因為激動而漲得通紅。
“我需要的是聽話、能給我提供情緒價值的寵物。你越界了,嗬嗬,林嘉傑一回來就知曉我們的事情,應該也是你說的吧?”羅蘭麵無表情,語氣平淡得讓人感到寒意刺骨。她微微揚起下巴,仿佛在俯視著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
“是,我找他談判了,我憑什麼不能走到台前?你以前可是說愛我的!”顧淵有些破防,聲音也變得尖銳起來,猶如尖銳的哨音劃破寂靜的夜空。
“我愛的你,床上說的話你也信?哈哈,你想太多了。你隻是年輕有力氣而已,說簡單點,在我這裡,你也就是夜場的鴨子,想換就換,能滿足我一段時間的刺激感罷了。你連在我體內留下基因的資格都沒有,一個泄欲工具,居然還敢去找我老公談判,你是有多愚蠢?”羅蘭在昏暗的樓道裡毫不留情地嘲笑道。她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輕蔑和不屑,那笑容仿佛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顧淵的心窩。
“你就不怕我鬨起來讓你身敗名裂嗎?”顧淵近乎瘋狂地吼道,聲音中帶著歇斯底裡的絕望。
“能說什麼?說我婚內出軌嗎?我又不是公眾人物。結婚養一個小白臉,總比出去找不同的鴨子強。如果愛你,可能才會身敗名裂,丟臉丟到家。鬨大了,或許我和我老公會離婚,但是我相信你可能會活得更艱難。相信我們家族的能力。”羅蘭的眼神變得越發冷漠,甚至帶有深深的鄙視,那目光仿佛在看一堆令人厭惡的垃圾。
“你以為你能通過我的軟弱跨越階層嗎?想多了,我就是這輩子不婚了,也輪不到你。畢竟你這種人進入我家,我家才真的廢了。”
香港的家族子女,可以放蕩不羈,但是絕不會接受一個對家庭產生威脅的不安因素。就算像羅蘭這種比較軟弱的子弟,接受的也是精英教育,再昏頭也帶有理性。
都明白情人之間的關係,無非就是床上那點事,怎麼可能深愛彼此?
這種被幻想出來的愛,在被現實無情戳破之後,消散的速度超乎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