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如輕柔的薄紗般輕輕灑落在香港淺水灣,天空湛藍得猶如深邃而璀璨的極品寶石,不見一絲雲彩的蹤跡,仿若一塊遼闊而純淨的巨大天幕,澄澈得令人心醉。陽光毫無保留地傾泄而下,宛如金色的瀑布,為整個海灣都披上了一層絢麗耀眼的金色外衣。微風悠悠拂來,挾帶著海洋獨有的清新鹹澀氣息,像一雙溫柔的手,輕輕撫摸著人們的臉龐,使人感到無比的愜意與舒暢,仿佛所有的疲憊與煩惱都在這一瞬間消散無蹤。
海浪輕輕拍打著沙灘,發出悅耳動聽的聲響,那聲音猶如靈動的音符,富有節奏和韻律,宛如大自然奏響的美妙晨曲。潔白的沙灘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每一粒沙子都宛如精心打磨的珍珠,質地細膩且柔軟,讓人忍不住想要赤足在上麵奔跑嬉戲。
田毅從彆墅中走出,愜意地伸了一個懶腰,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神情,感慨道:“天氣真好啊!”
“正常,今天四大家族組織宴會,都會看風水的。”餘蘇璿身著輕薄的睡衣緩緩走了出來,眼神複雜地看著田毅,目光中透著嗔怪和幽怨。這狗男人不但昨晚真沒來敲自己的房門,還帶著那個叫霍燕燕的賤女人在房間裡折騰了足足 2 小時,那陣陣震耳欲聾的叫聲,仿佛生怕彆人不知道他的厲害,想到這,餘蘇璿不禁暗暗咬了咬牙。
“哦?他們不是因為我昨天到臨時安排的嗎?”田毅微微皺了皺眉頭,頗有些詫異,不禁問道。
“你好大的臉哦,專門給你開?隻是定好了時間,你剛好頭一天到而已。如果早到幾天你就要等了,最多給你安排一些家宴就行,不過也算你現在的江湖地位不錯,能在這種宴會上增加一個歡迎你到來的節目。”餘蘇璿翻了個白眼,鄙視地瞥了田毅一眼,語氣中滿是不屑。
這女人怎麼大早上火氣就這麼大?田毅無奈地摸了摸鼻子,心裡暗暗思忖著,這時候不能讓情況再這樣發展下去。
田毅趕忙調整了一下眼神,目光瞬間變得柔和如水,深情地凝視著穿著睡衣的餘蘇璿,還用舌頭舔了一下嘴唇,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看著田毅直勾勾地看著自己,還舔舌頭,餘蘇璿下意識地看了一下自己的穿著,衣服有點透明,能隱約看到裡麵的肌膚,當即臉微微一紅,像熟透的蘋果,但馬上又挺了挺飽滿的胸部,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
“璿兒……”田毅走了過去,步伐堅定而又自然,很自然地牽起餘蘇璿的手,那雙手柔若無骨,觸感細膩,“記得金山城市沙灘嗎?”
“怎麼,用這裡天然海浪比較那裡的人工造浪?”餘蘇璿抿嘴笑道,眼神中閃過一絲回憶的光芒,不過腦海裡也瞬間飛回了 10 多年前。
“那是我們第一次以情侶狀態出去遊玩,沒有其他人。”田毅的手緩緩地摟住了餘蘇璿的細腰,動作輕柔,仿佛她是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
餘蘇璿假裝扭了一下腰肢,可越是扭動反而越靠近田毅,半邊身體緊緊靠在了田毅身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溫度和力量。
“怎麼不記得,那可是一個壞人首次拋棄那些妖豔的少婦,單獨和我開房,說要把基因完完全全地注射給我。”餘蘇璿說著,突然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可憐我的勇兒。”
田毅輕輕用手拭去餘蘇璿臉上的淚水,那淚水溫熱而又晶瑩,他的動作輕柔得如同微風拂過,輕輕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那吻充滿了憐惜和疼愛。
“毅哥,我們重新生一個吧,我現在還能生。”餘蘇璿猛然抬頭,淚眼朦朧,滿是期待地說道,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