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扶蘇將她摁在床榻上,細細品嘗,
“說來,我也在此處肖想過你多次……”
他溫柔去扯她的衣襟,
這些時日,他幾乎是完全不守規矩了。
案上、榻上、床上、浴房……
沒有一處他不流連。
甚至是在含章殿裡的書房裡……
也能驚濤拍岸,浪打千帆。
扶搖也不攔他了,隻愉悅承受著。
橫豎隻有累死的牛。
原來是為了他的身體著想。
如今,他愛怎樣就怎樣,扶搖就當享受了。
反正沒有耕壞的田。
好在他是極儘溫柔纏綿,又不知從哪兒學得花樣百出,想以色侍人,勾住扶搖。
也確實,未再留子了。
兩人在廣寒宮的床榻上,白日尋歡。
燕扶蘇見她這些時日已經性情乖和,也不再鬨。
而且日日和他恩愛纏綿,一時心裡止不住愛意如潮,一遍一遍喚她的名字。
“搖兒。”
“搖兒。”
扶搖散著長發如妖精,伸出玉手捏著他的胸肌,又捏著他的腹肌。
用力一揪……
燕扶蘇忍著痛,摸了摸她的頭。
“搖兒,蕭景瀾答應先回福州了。”
他觀察她的表情。
“哦。”
扶搖沒有表情。
她沒有鬨,燕扶蘇心裡鬆了口氣。
-
沒幾日,
裴知聿卻大鬨了內閣。
蕭景瀾要走的前一日,裴知聿回來了。
他滿身旅途的疲倦,胡子拉碴,形銷骨立。
就想返回他的攬月閣裡,好好修整一番。
卻未想到,他被禁軍攔在後宮門外。
“你新來的吧?”
他衝著宮門口的禁軍咆哮。
“你看看我,是我。裴太醫,裴神醫!裴寵妃!”
“你們敢攔我?不怕陛下怪罪嗎?”
禁軍充耳不聞。
裴尚書聽聞了,趕緊尋來,硬把他拉回了府。
裴知聿的便宜母親,先摟著他心肝兒肉,怎麼又瘦了的心疼了一場,而後開始警惕的提醒他,蕭王來了。
又把從她妯娌——裴如茶母親那兒聽來的八卦,添油加醋的同裴知聿講了一遍。
裴知聿的頭發都豎起來了。
尤其聽到“避子藥”三個字。
他本來想先去藩王邸尋蕭景安的晦氣,但是估量了一下自己的身手,決定先去叫罵燕扶蘇。
因為燕扶蘇虛偽,還要些臉麵名聲。
而蕭景安不要臉麵,是真的會揍他。
隔日,
他一大早就氣勢洶洶衝進內閣。
看見燕扶蘇,就開始握著拳頭叫罵。
一樁樁,一件件。
從他儘心儘力給燕扶蘇製藥解毒開始,
說到燕扶蘇受傷他不眠不休的照顧,
又說到他嘔心瀝血給燕扶蘇造槍造炮,
再說到燕扶蘇不聲不響派人跟蹤他。
現在竟然還蠻橫霸道不許他回皇宮住了?
他說得涕泗橫流,委屈至極。
宛如給負心漢挖了十年野菜。,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