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南省,還有彆的鐘院長嗎?
唯有省政院的那位。
好家夥,看這架勢,這夥人是來救他的。
可為何會救他呢?
王權龍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而且他總覺得今天的事情,似乎並沒有表麵這麼簡單。
他被帶了下來,但此時還被拷著手銬。
鐘誠怒視向安隊長,低吼道:
“鑰匙呢?還不快給王會長把手銬解開!”
“這個……”
安隊長此刻麵露遲疑之色,開啥玩笑,好不容易把王權龍抓到手了,讓他就這樣交出去,那他還乾個屁的安全司隊長?
想到這裡,安隊長搖了搖頭:
“抱歉!除非王權龍罪大惡極,我不能把鑰匙交給你們!”
聽到這話,鐘誠當即暴怒,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瞪著眼睛罵道:
“你沒腦子嗎?你知道我在這代表著什麼嗎?我代表著院長的命令,院長說放人你敢不放,你有幾個腦袋可掉?哪怕是你們司長到這來了,也得給我乖乖放人!”
聽到這話,安隊長嚇得渾身一個哆嗦。
他這才反應過來,瞬間被嚇的魂飛魄散。
他知道,這次自己是惹到大人物了。
想到這裡,安隊長滿臉哀求的對著鐘誠說道:
“對不起,鐘排長,剛才是我鬼迷心竅,您千萬彆介意,還請您高抬貴手,我現在就把王權龍的手銬給打開。”
鐘誠聞言,冷哼一聲:
“哼,早這樣不就完了。”
他一邊冷哼,一邊示意安隊長趕緊給王權龍打開手銬。
安隊長急忙拿起手銬,小跑著給王權龍打開手銬。
王權龍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現在貌似來看,他好像不用再被帶去青州審判了?
此時,安隊長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來到鐘誠麵前,緊張的問道:
“既然人已經放了,我是不是也可以走了?”
“嗬嗬……”
鐘誠冷笑一聲:
“你覺得呢?此事院長可是極為生氣。”
這一句話頓時將安隊長嚇了一跳,他當即麵無血色的哀求起來:
“鐘排長!饒命!饒命啊!我也是按照規章製度辦事……”
然而他這句話剛落,一名士兵便猛地踹出一腳。
砰!
這一腳狠狠踢在安隊長的肚子上,直接將他踢翻在地,疼痛至極。
“你這小人,胡亂汙蔑一地之會長,還敢說自己是按照規章製度辦事,我真想當場給你斃了!”
鐘誠完全就沒有阻止,因為他看著安隊長同樣是厭煩透頂。
此刻,他冷眼看了安隊長一眼,而後對著手下的士兵沉聲喝道:
“帶下去,押回青州再辦!”
說完這話,他轉頭對著王權龍,客氣說道:
“王會長,實在抱歉,讓你受難了,你放心,我到時候帶安隊長回去後,一定會交由院長親自辦。”
聽到這話,王權龍點了點頭。
隻是他不明白,院長為何派人來營救自己?
可能院長是一個眼睛裡容不得沙子的人。
“我恢複自由了嗎?”
王權龍此刻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