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後少主的位置,還是有極大可能性會落在他兒子的頭上。
這下好了,兒子被廢了。
“你吼我?”
陳淑婷氣壞了,她平日囂張跋扈慣了,哪裡容許劉文德吼她,當即就要撒潑。
“夠了!”
劉文德猛的一拍桌子,嚇了眾人一跳。
隻見劉文德一臉陰沉,他狠狠瞪了自己老婆一眼。
“你能彆在這添亂了行嗎?俊兒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還不是因為你這個當娘的慣的!”
“你……劉文德,你敢用這種態度對我?”陳淑婷瞪大美眸,難以置信的叫著。
而劉文德則是麵色鐵青道:
“現在是就你我們兒子重要,還是你在這跟我撒潑打滾重要?”
聽到劉文德這話,陳淑婷不由一愣,隨即不甘的咬著紅唇。
“哼!”
她輕哼一聲,卻也明白,兒子的事情確實重要,她便閉上了嘴巴。
劉文德這時候才靜下心,雙目死死的注視在禿頂醫生身上,沉聲問道:
“我兒子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為什麼好端端的就廢了?”
劉文德畢竟是經曆過不少大風大浪的人物,他雖然痛心,但還保留著基本的理智。
從表麵上看,劉俊在那裡並未受什麼傷,怎麼好好的就突然不舉了。
而聽到這話,那名禿頂醫生更加尷尬,支支吾吾半天,都始終說不清楚原因。
劉文德心中升騰出一股怒氣,他猛然喝斥:
“你到底行不行?你要是不行,就把你們院長叫過來。”
此時的他,已經憤怒至極。
禿頂醫生嚇得渾身一顫,這才急忙點頭道:
“好好好,既然如此,劉總就耐心等待片刻吧。”
禿頂醫生說完,就連忙跑出病房。
很快,一陣腳步聲傳來,隨之而來的是幾道熟悉的身影。
院長把醫院最專業的醫生全部找來,足有七八個之多。
眾人又是一陣研究,還還是查不出什麼所以然,正當劉文德的怒氣幾乎快要遏製不住的時候,一名老中醫緩緩開口。
“我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我在一本古籍中,看到過類似的手段。”
老者年約五六十歲,一副學術派發型,帶著一副金絲邊框的眼鏡。
“哦?可能?”
一群醫生紛紛詢問,其餘患者也都豎起耳朵。
就連劉文德也皺起眉頭,靜靜的聽他的下詞。
老者輕咳一聲後,不確定的說道:
“那古籍中記載著一種失傳的針法,名為葵花寶針針法,可以讓一個男人……咳咳,徹底淪為太監,是曾經的宮廷秘術,和劉少爺現在的情況,就頗為相似。”
“什麼!還有這種針法?”
聽到這話,周圍的醫生儘數震撼不已,怪不得呢,他們無論用何種辦法檢查,結果都沒辦法查出,劉俊到底是因為什麼導致的不舉。
劉文德此時也深吸一口氣,他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趕緊問道:
“那該如何治療?”
“治療?”
老中醫搖了搖頭,苦澀的說道:
“這種針法早已失傳,連古籍中都隻是含糊其辭的記載,又何談治療,除非能找到那施針者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