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珩的拜帖,南珩回來了。”語儘,蕭皇後臉上的欣喜也一覽無餘。
“是南小姐?”芷薇記得這個名字,幼年時這位南小姐經常到蕭府去玩,但十歲那年舉家去了幽州,蕭皇後和這位閨蜜雖然隔著千山萬水,但友誼從未間斷。
“對,就是她,說起來,本宮和南珩已經兩年沒見了。”提起幼年時的好友,蕭皇後一臉激動。
“南珩明日想進宮,你回複準了。”
“是。”
......
近期一直有彆國的使團遞拜帖給渝帝,想要和大渝建交,雖然有太子的幫忙,但渝帝依舊忙得腳不沾地。
渝帝晚上回到鳳儀宮時,發現房裡較以往更加亮堂,推門而入之後,就發現蕭皇後正穿著寢衣半倚在床榻之上,“音兒,你怎麼還沒休息?”
這段時間奏折多,不光是彆國使團的事,還有秋收後建預備糧倉,新一輪官員選拔、冬至祭祖等等,每一件都令人頭疼,所以這段時間渝帝都是讓蕭皇後帶著閨女先就寢。
“阿淵,有件事,我想問問你。”
“你說。”
“鎮守西大門的幽州州牧南孟,你把他調回京城了嗎?”
蕭皇後收到南珩拜帖時確實很高興,但她冷靜後又覺得有些不對勁。
記得南珩的父親南孟當年在京中任吏部左侍郎,後來先帝以幽州蠻荒,缺乏治地能人為由,將南孟調到幽州任幽州刺史,之後又升任幽州太守。
那次官職調動,表麵看是降職,實則是明降暗升,京中人才濟濟,南孟資曆一般,背後又無大樹,想要繼續往上爬難如登天,但若是去外地任一方父母官,雖說名義上不如京官來的好聽,但油水卻是實打實的。
但外調官員,除非述職或是舉家調動回京,否則官員親眷是不得隨意回來的,可如今未到述職的時候,而南珩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