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溫呼出一口氣,笑魘如花,“好啊,”
她把手放在蘇景哥的手上,兩個人移到後院最顯眼的地方。
音樂起,舞蹈起。
謝曄轉過身,不再看舞池中央的那兩個人,他點了一根煙,抽的很快,不到一會,一根煙就已經抽完,他又點了一根。
他聽見周圍的議論聲,他們說他們郎才女貌,很是般配,是不是已經在一起了。
他黑眸看著青煙從剛開始的幾縷到後來的融入空氣中,一直重複著。
他站的位置離她不遠,剛剛隻要她一轉頭,就可以看見。
如果她僅僅隻看他一眼,他便什麼都不想,徑直走過去,走到她身邊。
可是她沒有。
就算有,她想必也不會選擇自己。
謝曄忽而扯了扯嘴角,此時此刻的他竟然慶幸周六對她發了脾氣,這樣心裡有了安穩,他可以告訴自己,如果自己過去了,她沒選他而是因為她生他的氣,而不是其他。
“謝先生,”
一個小心翼翼的聲音響起,語音柔糯,像極了她低迷的時候嗓音。
他轉過身來,看著才到他肩膀處的女生。
鄭夏夏見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是救她的人,不免心情激動起來。
前一段時間,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短信,她點開一看,上麵寫著,“你以為謝曄救了你,你就能逃過我的手掌心嗎,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自願上我的床,對了,寶貝,記住我的名字,孫銘。”
她看完,便當即確定,救她的人原來叫謝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