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回頭,語氣平靜地說道:“溫溫小,不懂事,我能原諒她,可是諸位就不一樣了。”
“經理,以後她要是還來,就讓人扔出去,不用顧忌我。”
說完,就離開了這裡。
包廂裡的人麵如死灰。
他們可以吐槽一句嗎?
他們和時溫一般大小啊!!!
就算心裡再怎麼不平衡,但給他們膽子,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謝曄離開後,經理吩咐完事情,便乘著電梯去了頂樓最深處的總統包廂。
敲了敲門,等裡麵傳來一聲進,他才推門進去。
包廂裡燈光很暗,隻能看見一個人麵對著落地窗站著,身形欣長優雅。
“如何?”
如流水般輕瀉的話語魅惑十足,還帶著幾分輕挑。
男人俯視著高樓下的車水馬龍,儘管離地麵的距離有點長,而且還是夜晚,但他就那樣看著。
仿佛真能看出什麼。
迎著月色,男人右手處反射著一道冷光。
仔細看過去,就會發現他把玩著一把手槍,似是在沉思什麼。
經理站在距離他三米左右的位置,麵色嚴肅地說:“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