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身體的工作,拜托就是一句話,快跑!
彥時:“我不乾了。”
霧名:?
“我說,”彥時聳聳肩,“我,不乾了。”
反正最近才從秘銀商團那賺了84萬,夠生活很久了,她決定去嘗試一些新的職業。
比如改行去當神棍。
據說神棍很賺錢,一般不開張
,開張吃一年。
她好歹也接觸了裡世界這麼久,裝神弄鬼當個神棍應該不難。
而且她就算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她上次就發現,她可以控製水靈。
也算是有點收獲。
彥時想著,將手上已經褪色、灰蒙蒙的烈日冠冕和身上穿著的異管局製服外套一起,用力扯下,扔在麵前的地上。
烈日冠冕不知道是不是今日使用了太多力量,也沒有掙紮,被扔在地上咕嚕嚕滾動了幾圈到霧名腳邊。
“你們這簽的應該不是霸王條款吧,”她懶洋洋的向後一倒,“我辭職。”
霧名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緩緩說道:“你要辭職?你今天不是才進行了很多大動作嗎?”
“你也說了我膽子很大啊,”彥時在嘗試居下掃視霧名,“現在我覺得,動作確實是太大了,我不想收拾了。你換個人乾吧。”
霧名:“你這樣讓盛春秋怎麼辦?”
彥時:“為什麼你會覺得我在意盛春秋?”
“她是你執行處的處長,你之前也袒護她了,她是你的副手。”霧名瞬間給了很多解釋。
彥時發現自己是真的很想笑,“你很奇怪,你好像就有個標杆來認為我應該是怎樣的。你在透過我看誰?”
霧名沉默了,突然蹲下來,指化利刃,劃開自己手腕遞到彥時嘴邊:“喝。”
他手腕傷口間流出來的血,是金色的。
彥時:“你這是什麼珍惜保護動物體質嗎?神明之血?”
她扯著霧名的手腕含了一口金色的血,入口居然是甜的。
待會辭完職回家路上買杯楊枝甘露好了,彥時想。
霧名在彥時喝進幾口血後,臉明顯變得蒼白起來。
“行了。”彥時放開他,“我這是屬於工傷治療,並且你是自願的,待會不要碰瓷我。”
她感覺自己身體又有力量了,剛剛咳出一口血的喉嚨也不疼了。
彥時從地上站起來,拍拍衣角,“怎麼離開?”
現在是霧名蹲在地上抬頭看她了。
不錯,居高臨下的感覺確實很好。
霧名緩緩說道:“彥時,你想看你奶奶嗎?”
彥時:“奶奶?不太記得了。你這是剛剛用盛春秋對我進行
道德綁架,現在又準備用奶奶對我進行道德綁架了?”
她嘖一聲,“換人這麼難嗎?裡世界這麼多天之驕子,或者表世界應該也有很多適合的備選人。你隨便挑。”
“換不了了。”霧名說道,“隻能是你。世界屏障撐不住了。”
彥時有些驚奇:“那又和我有什麼關係?”
霧名:“你不怕世界屏障徹底破碎後,裡世界的人出來找你複仇?”
“首先,我仇家不多。”彥時懶洋洋的,“其次,我覺得我控水的能力也挺過的去的。”
雖然不知道具體靈的西方魔法體係是什麼,但是微寧說她是水係大魔導師呢。
打不過估計跑的過的實力還是有的。
霧名:“你沒什麼理想嗎?你也看到了巨鄂平原上的孤兒們。你不怕之後大家族拿她們撒氣嗎?”
彥時:“拿她們撒氣又和我有什麼關係?”
“臨自醉就是這麼教你的?”霧名似乎緩過來了,從地上站起,“你沒有一點同情心嗎?”
“你還認識我媽媽。”彥時覺得有趣極了,“你認識她就應該知道,她就沒教過我什麼。”
她的眉眼透露出無趣與厭煩來:“你還有什麼想說的?一起說完送我走。”
霧名:“那如果說你的命,是由你奶奶的命換的呢?”
彥時瞳孔不由自主的放大:”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