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撫弄著她的發梢,壓低聲音:“這種禮服,回去後私下穿給我看就夠了。”
“我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被彆的男人打量意淫,他們還不配。”
“那回家後穿給你看?”蘇鶯倒是精準的接了男人的話。
薄煜頓了下,沒有拒絕卻也沒有應下,但蘇鶯卻知道男人這是默認的意思。
死悶騷。
如果不是想靠著你上位,憋死你。
蘇鶯內心輕嘖一聲,冷不丁看向縮在角落的秦墨,不知哪根筋不對問了句:“你真的很喜歡金色嗎?”
薄煜循著她的目光掃向秦墨:“他這麼跟你說的?”
蘇鶯點頭。
“不是喜歡金色,隻是少年時期更在乎利益相關,任何利益都繞不開金錢,秦墨自然想歪了。”
事實上薄煜其實並沒有特彆喜歡的顏色,他往日裡挑選的衣服顏色多數黑白灰居多,偶爾有點亮色的也僅僅是一些配飾。
至於秦墨認為薄煜喜歡金色,也確實是像蘇鶯所想的那樣,薄煜喜歡金子。
薄煜少年時期一直想靠著自己的人脈手段建立屬於自己的商業帝國,那最需要的就是錢,金子也是絕對不會賠的,所以那段時間薄煜的金飾居多,甚至在這方麵的投資也較多,所以秦墨才會認為薄煜喜歡金色。
眼見兩人之間越來越親密,陸南溪徹底看不下去了。
“南溪,你再不過去,薄先生怕是真要被蘇鶯勾走了。”他特意提了句,“有了薄先生,蘇鶯業看不上她那風流多情的未婚夫了。”
宋宴和薄煜,誰都知道選誰。
陸南溪立刻鎮定了,衝過去擠在兩人中間,好不容易臉上擠出個僵硬的笑。
“蘇小姐,我們的麻將才剛玩了一局,不打算繼續玩了嗎?”
她不知道蘇鶯會跳舞所以才會讓她在舞台上大放異彩,但這次她一定會讓蘇鶯出醜!
蘇鶯微微抬眸,不鹹不淡的看了她一眼,眼底藏著幾分讓人看不真切的波瀾。
隻記得調戲薄煜,倒是忘了這裡還有個陸南溪了。
“玩,當然要玩,不玩到儘興怎麼能行。”
蘇鶯臉上帶著明顯的笑,雙眼明亮,眼尾倒是含著點點深意。
陸南溪被她此刻的眼神驚了下,一時不知自己該有什麼反應,還是沈章生咳嗽了聲才有些糾結為難的扯出勉強的笑意。
重新坐到牌桌上,陸南溪整個人都有些慌。
但對上蘇鶯那張漂亮臉蛋,對她的恨意蓋過了一切。
蘇鶯都已經輸給她了,有一有二就有三,今晚她不僅要把蘇鶯手裡麵的錢贏過來,還要讓蘇鶯在這群人麵前出醜。
會跳舞有什麼了不起,她就不信蘇鶯什麼都能玩得開。
似是察覺到她的眼神不對,顧承景微微斂眉,唇角露出一抹溫和笑意,他的手搭在麻將牌桌旁的座椅上,上麵坐著的是一名小家族的二代。
“不好意思,我也有些手癢,請問可以把位置讓給我嗎。”
顧承景都開口了,他哪裡還能拒絕!
見顧承景如此,秦墨如法炮製也擠到麻將桌上,笑眯眯的看著陸南溪。
這兩人分明就是要捧著蘇鶯的,這麻將還怎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