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剛鬣吃得正開心時,山和鬱帶著唐三藏和敖烈,從豬八戒剛躺過的地方路過。
“奇怪。”山和鬱納悶地四處打量,“村民們說的就是這地方啊,看旁邊的草堆和石板也有豬剛鬣躺過的痕跡,可他人又去哪了呢?”
唐三藏上前撩開袈裟坐在石板上,他環顧一圈後就發現此處能看見他教育敖烈的場景。
“莫不是心生害怕腳底抹油溜了?”唐三藏指著湖的方向問道。
對此,除唐三藏以外的所有人異口同聲地反駁到:“絕不可能,他那性格就算是三藏法師站在麵前也不會相信事實。”
“比起溜了,我倒是更相信他是去酒肆中偷飯吃。”山和鬱抬腿往山下走去,他準備再找個村民問問,看豬剛鬣是不是又厚著臉皮混進了食客堆中?
從豬剛鬣躺著的地方到百家村,中間會路過熊黑的住處。
山和鬱還沒拐過彎將熊黑的住處甩在身後,一直賴在山和鬱懷中的當康就手舞足蹈地示意眾人往熊黑的住處走。
曾經遇到過熊精的唐三藏也聞到了空氣中似有似無的香甜味。他眉頭一皺,當即猜出豬剛鬣可能在乾什麼。
唐三藏拋下其餘人獨自悄悄往樹林裡走。不久前剛見識過唐三藏教訓徒弟的山和鬱和當康,快速往空曠的地方躲去。
臉上青紫一片的敖烈滿臉幸災樂禍,雖然看到唐三藏的行為讓他覺得身子骨疼得很,但比起豬剛鬣即將被揍的情景,身上的疼痛也變得不值一提。
“這蜂糖好吃是好吃,可吃多了卻覺得膩得慌。”偏僻的小屋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時不時還飄出豬剛鬣對蜂糖的點評,以及對熊黑有美食在前卻不品嘗的不屑。
“我倒是覺得熊施主的做法是信佛之人該有的良好品德,人生最難得的就是控製貪欲,貪欲都能控製住,其他事情必定順遂。”唐三藏背著光站在門口,他看見豬剛鬣回頭朝他看過來,慢條斯理道了聲阿彌陀佛。
“你這和尚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剛吃完一罐蜂蜜的豬剛鬣被突如其來的阿彌陀佛嚇了大跳。因為偷竊行為被人抓包,他話中難免帶著幾分火氣。
“貧僧唐三藏,自東土大唐而來。”既然豬剛鬣問了,唐三藏當然會回答。不過唐三藏依舊選擇隱瞞部分消息,當做對豬剛鬣的考驗。
“大唐來的?”豬剛鬣高高挑起眉毛,“大唐來的和尚多了去了。但他們都老老實實待在前麵,我還是第一次瞧見有人走到後山來。”
“也許是因為貧僧與他們相比有幾分不同吧。”唐三藏麵色和善地補充到。
“不同,哪裡不同。”豬剛鬣心中的火氣被眼前和尚吞吞吐吐的行為戳爆,他隨手將吃完的罐子往旁邊一扔。
伴隨著清脆的破裂聲,豬剛鬣快步上前直接將站在門口的唐三藏推到有陽光照耀的外麵。
一到陽光底下,豬剛鬣就看見站在最前方看熱鬨的敖烈。
白玉臉龐上被人揍出來的青紫痕跡,就像是冬日雪地裡的紅梅一樣顯眼。
豬剛鬣眼睛一轉,他認為他猜到了唐三藏的不同。
“原來如此,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