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一夥的。
他們演了一出戲,誘使她們懷疑私家車,而相信司機。
花昭迅速點開手機。
她驚訝的發現手機竟然有了信號。
所以剛才在馬路上,所謂的沒有信號,也是故意為之,必定是在附近放置了信號屏蔽器。
這樣說起來,楚厲行的車子,也是他們提前搞的鬼。
一切都是早有預謀。
花昭知道自己跑不掉了。
她不停的按著口袋裡的手機,強裝淡定的說道,“你們要多少錢,我給。”
私家車上下來兩個男人,後備箱裡也下來一個。
和出租車司機,總共四個男人。
司機靠近花昭,笑著說道,“防備心還挺強,咱們哥幾個玩的就是你們防備心強的。”
花昭說道,“大哥,最近生活不容易,大家都是想要活下去,你要是真的聽彆人的話,把我綁了,萬一我出意外,你們也脫不了乾係,拿了錢,也沒命花。”
私家車車主說道,“老鵬,少跟小娘們廢話,趕緊把人綁了,去交差。”
花昭後退兩步,她剛才在車裡被熏了迷藥,腦子昏昏沉沉,不得不的咬破舌尖,來讓自己清醒,“大哥,你們送我回家,我給你們雙倍的價錢,我保證我不會報警,給你們的錢隻是為了感謝你們送我回家的報酬,都是你們應得的,你們拿了錢,正大光明的去消費,也不用藏著掖著,這樣不好嗎?”
私家車車主皺眉。
老鵬摸了摸下巴,“小丫頭,你嘴倒是會說,但是咱們這行也有這行的規矩,你彆壞了咱們的規矩。”
說著。
他直接從後備箱裡拿出一輪繩索,很粗。
有花昭的大拇指那樣粗。
花昭盯著那一捆繩索,眼神裡蓄起沉重的背水一戰的堅決。
她不知道對方是誰。
但是她知道,這是她唯一能爭取的機會。
她一定和對方有仇,對方繞這麼大一個圈子綁架自己,肯定不會讓自己善終。
但是麵前的四個人,拿人錢財,替人辦事。
他們四個人和自己是沒有任何仇怨的。
她唯一的機會,就在他們。
她若是說服不了四人,等到她落在幕後黑手的人的手裡,她怕是可能連命都沒有。
兩人上前綁花昭。
花昭沒有掙紮,任由他們綁住自己的手。
花昭繼續說道,“幾位大哥,看你們的年紀,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為了這點錢,把自己作進去,老弱病小怎麼辦?
我小時候被爸爸拋棄,在學校裡被人按著腦袋喝馬桶水,我媽媽因為年輕漂亮總是招來不懷好意的男人的窺視和覬覦,我外婆年事已高還要撿垃圾供我們生活……”
老鵬看了一眼私家車車主。
花昭的聲音斷斷續續,“你們說我破了你們的規矩,但是規矩都是人定的,規矩就是用來打破的,你們的規矩又不是白紙黑字的寫在那裡的,誰和錢過不去呢?”
老鵬很明顯的,被花昭說動了心思,眼神都清澈了些許。
他走到私家車車主身邊,輕輕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將人帶遠了兩步。
兩人嘀嘀咕咕說了五分鐘的話。
待兩人回來。
老鵬半信半疑的問道,“你能給我們多少錢?”
花昭說道,“五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