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北梟勾唇。
他寬闊的手掌,完全兜住了花昭的後腦勺,將她按向自己,極儘熾烈,又極儘纏綿。
商北梟參加過賽車比賽。
但是是專業性的。
他的副駕駛上坐的是安景丞。
那些公子哥們、二代三代的賽車局,他觀看過,沒有參加過。
每次看到冠軍衝向終點。
停下車的瞬間,會和副駕駛的女伴激吻。
他以前,表示難以接受。
可是他的女伴是花昭昭。
他覺得,以前的自己蠻裝的。
花昭回到家的時候,是眉飛色舞的。
外婆坐在沙發上。
戴著老花鏡。
一邊打毛衣,一邊等著花昭。
花昭無奈的說道,“外婆,我不是跟你說,你先睡,不用等我嗎?
外婆看見花昭臉上的紅暈,水光瑩潤的眼睛。
她是過來人。
哪裡還不懂?
她怕花昭厭煩,但是又克製不住自己,“昭昭,女孩子要自愛,你和少崢還沒有領證離婚,你現在……算是一女二夫,說出去彆人怎麼看你?
花昭歎了口氣。
外婆縮了縮脖子,笑聲囁嚅說道,“忠言逆耳,你彆嫌棄我說話不好聽,昭昭,隻有家裡人才跟你說實話。
花昭敷衍的點點頭。
她走過去。
幫忙收起外婆的毛線,輕聲說道,“您該去睡覺了。
外婆摘下老花鏡。
揉了揉眼睛。
被花昭推著向前走,她忍不住嘮叨,“不是那個商先生吧?昭昭,誰都可以,就那個商先生不行,除非你想氣死我!
花昭眉眼輕顫。
她把老太太送進房間,“晚安,外婆。
說完。
瞬間關上了房門。
長舒一口氣。
馬不停蹄的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睡覺前。
給商北梟發了晚安。
——
商北梟拎著車鑰匙走進。
地上。
八個人被五花大綁著,隨意的丟在地上。
像是被翻過去的烏龜。
無論如何掙紮,都沒法憑借自己的本事翻轉。
淩東脫掉了外套。
穿著黑色背心,身上的肌肉鼓鼓囊囊的,軋結而起,胳膊那裡,像是兩塊磚頭。
他走到商北梟身邊,低聲啞氣的說道,“全部抓回來了,都已經招了,是商少崢讓他們拍照,想用座實您插足自己外甥的事情。”
商北梟信步走到黑色單人沙發上。
緩慢入座。
後背筆挺,雙腿隨意的交疊在一起,麵色漆黑